赵蒙道:“若是那些人如此强势,怕是得将家里的老家伙都请出来才行,看来今晚将是一场恶战!”
凌绝道:“屠门者势大,但没有主动向我们进攻,说明他们一定在顾虑着什么,他们连日赶路,必然有所疲乏,我看不如我们先派一些人手前往彼处试探虚实?”
墨再问道:“若是派人前往,一旦出事,可能会影响我们士气,我想可以用我们墨家人的机关兽去试试。”
赵蒙想了想,道:“不可,我长安城素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何屠门者未明来意,若我主动向其发难,有违我长安城之志,我看不如这样,师弟,你带师兄弟们到彼处查看动向,若有异动,见机行事,再问,你将机关兽埋伏在营外,若彼敢来犯,可合而攻之。”
凌绝想了想,道:“也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确实当如此!”
赵蒙接着向赵青说道:“青儿,你回去将这里的情势告诉你爷爷,并留在城里助你爷爷守城。”
“是!”
赵青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向赵蒙说道:“爹,大家都在外对敌,我怎么可以留在城里袖手旁观呢?通知爷爷可以,但我也要回来一起对敌!”
赵蒙让赵青留在城里,确实是考虑到城里可能更安全,但没想到被赵青识破了,便是怔了一下,而后故作严肃地说道:“胡闹!今晚屠门者极有可能趁城中空虚,前去偷袭,城是我们的根,城里更有无数百姓需要守护,岂可大意?”
赵青感觉赵蒙在胡扯,但又想不到辩驳的理由,于是只好暂且认错,道:“孩儿知错!”
早在赵青回到长安城,赵云武就收到了关于魔族压境的事,并暗中将张寒请到了书房。
“魔族来势汹汹,你的长安城怕是不保了,你还那么淡定?”
赵云武与张寒两人并肩站在赵府书房的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张寒的心情似乎不错,脸上挂着几分笑意,淡淡地说道。
赵云武看了眼张寒,淡淡地说道:“两百个化境强者,确实很强势!这么多年来,你都想着复仇,如今魔族来袭,你就开心了?”
张寒道:“我为什么不开心?那些伪君子,死得越多,我越开心!”
赵云武道:“五十年前的那场阴谋,与这些人何干,你将帐算到他们头上,可以消你的恨?我看未必吧!”
提到五十年前,张寒的神情冷了下来,眉眼间多了几分淡漠,看向了赵云武,淡淡地说道:“你和那个老道一直不肯告诉我真相,又究竟为了什么?”
赵云武看着张寒,苦笑了下,道:“老道没和你说过,我们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吗?”
“不可能!”
张寒的神情忽然变得激动了起来,向赵云武说道:“你们,一个是灭魔联盟的盟主,一个十大家族的少主,你们怎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赵云武道:“十大家族,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你,身为张家少主,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至于那个灭魔联盟,那些人,也不过是为了抢夺日月魔教的武学功法,才会跟着老道上山……哎……都怪当年我和老道都太年轻了啊!”
他的语气很淡然,就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在回忆一段并不愉快的往事,虽然并不愉快,但也没有太多的情绪。
张寒深吸了几口气,将情绪压了下去,重新看向了窗外,淡淡地说道:“没关系,你们不说,我就按我的方式来!”
赵云武道:“就怕你所谓的你的方式,并非是你的方式吧,魔族来袭,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