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都别想!”楚天成打断了贝儿的话,“我做梦能梦到你?我跟你说,你就算是说破了天,这事也没戏!”
“哎呀!”
贝儿有些烦厌地捶了一下楚天成,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哎哟!”楚天成夸张地喊了声疼,轻轻将贝儿推开,“你这熊丫头,你想捶死我啊,滚开滚开!”
看着楚天成嫌弃的眼神,贝儿干哭了起来。
“呜呜,你就知道欺负我!”
楚天成无语。
贝儿也楚天成不理她,哭得更大声了,却是没有眼泪,还时不时从手指地隙缝里偷看楚天成。楚天成知道贝儿这是在假哭,但还是觉得有些无奈。
这算什么事呀?
他倒是并不讨厌贝儿,说起来心里还挺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假小子,可是他知道他是绝对不可以收贝儿为徒的,先不说贝儿要先的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活,要是到时惹毛了大小姐,那乐子就真的大了。
楚天成忽然想起了个事,向贝儿说道:“嘿!别哭了,我问你个事,我睡了多久了?”
贝儿带着哭腔说道:“你不但应收我为徒我就不说!”
楚天成吐了口气,道:“不说就不说,难道我不知道等于问别人吗?还威胁我!”
这时,楚天成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是有人往这边跑过来了,他看向了房门。果然,没多久,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小白马冲了进来。
“天成少侠,你醒啦!”
她很是欣喜。
“嗨,好久不见!”
楚天成向小白马打了个招呼,打完后忽然发现有点怪怪的。
贝儿停止了假哭,跑到了小白马身边,拉着小白马的手,带着哭腔说道:“小白马,天成大哥欺负我!”
“哎呀,你走开!”
小白马有些不奈烦地推开了贝儿,跑到了床边,贝儿在后又干哭了起来,道:“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小白马没有理她,向楚天成关心地问道:“天成少侠,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楚天成微笑道:“我没事,就是快被这丫头烦死了!”
小白马打量了下楚天成,确实没有发现有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些,她转身向还在假哭的贝儿喊道:“小蹄子,别闹了,信不信关你小黑屋?”
“啊!”
贝儿顿时停止了哭声,她看向了楚天成,欲哭无泪,很是委屈。
当然,这些都是装的。
楚天成早就看穿了贝儿的小把式,便是笑了笑,没有过多理会,他看向了小白马,道:“小白马,我睡了多久了。”
小白马说道:“三天三夜!”
“什么?”
楚天成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竟然睡了这么久。
小白马这时向楚天成确认到:“天成少侠,你真的没事了吗?”
“没什么事呀。”
楚天成醒来后就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仿佛就像是做了场噩梦,然后就醒来了,所以当小白马说他睡了三天三夜时,他有些诧异。
“宫主到!”
门外传来了呼声,贝儿顿时打了个激灵,躲到了角落。呼声过后,两个侍女走了进来,侍立在门内两侧。
楚天成看着这驾势知道是惜月宫主来了,他向小白马问道:“这,我们不用行跪拜礼吧?”
跪拜礼是最隆重的礼数,常用于祭祀,有时在特殊场合见对师门长者或家门长者也会用到,还有就是主仆间也有时会用到。
小白马知道楚天成在表达什么,微笑道:“当然不用,你也不用下床了,惜月姨一定是来看你的,她醒来后就一直在问你的情况。”
“看我?”
楚天成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想到三天前与三只老妖那一战,也就多少猜到了些什么,就是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很快,惜月宫主在无邪公子与明玉宫主搀扶下走了进来,一起的还有叶葡萄与柳文辰,他们身后还有好几个人,但有一个特别惹眼,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穿着浅黄衣袍,背着一个药箱。
“惜月姨!”
小白马起身往惜月宫主打了声招呼,楚天成也在床上抱拳算是行礼:“见过前辈!”
惜月宫主看着似乎并无大碍,就是脸有点白,但移花宫的人脸都很白,她微笑着挥手示意二人不必多礼。
来到床边后,侍女搬来了椅子,惜月宫主坐了下来。
无邪公子等人纷纷向楚天成问候了起来,倒是叶葡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那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走到了床边,他向楚天成微微一笑,便很自然地抓过了楚天成,开始为楚天成诊脉。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花白胡子的老头神情渐渐变得凝重,惜月宫主看在眼里,神情顿时闪过一丝担扰。
“万神医?”
她没有直接问楚天成怎么了,但这话中却是包含了这些信息。
那个被惜月宫主喊作“万神医”的花白胡子的老头没有理会,继续探脉,神情也变得越来越凝重。
所有人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楚天成亦是多了几分担扰,心想:“难道是还有什么后遗症?”
万神医的神情越来越凝重,所有人的神经也崩得越来越紧。惜月宫主紧紧地抓着椅子的扶手,纤细的手指渐渐地陷入了坚实的扶手中。
“没事!”
万神医放下了楚天成的手。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小白马向万神医道:“万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