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就往床上推,程晓瑜用力挣紮想要脱开男人的钳制。
男人恶狠狠的说,「再动就杀了你」
程晓瑜哪里听他的,还动手去抢男人手里的菜刀。刀刃闪着寒光在两人身体
中间危险的来摆动,程晓瑜的力气始终抢不过那个男人,胳膊最後被刀刃重重
的划了一下,手顿时就没了力气。
男人就势把程晓瑜压到床上,一双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的开始在程晓瑜身上
乱摸。男人口里的气息酸臭腐浊,他灰褐色的头发油腻污垢,走廊里还一阵阵的
传来他皮鞋散发的臭味程晓瑜一口狠狠咬在男人脖子上,他身上的汗臭味简
直叫她作呕。
男人甩了成晓瑜一个巴掌,「贱女人」然後一把撕开程晓瑜上衣的纽扣。
程晓瑜的面颊火辣辣的发烫,被男人打的头脑发蒙。如果真被这样的人强暴,
她宁可死。程晓瑜死命的去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男人脸上脖子上都被她抓出了
好几道血痕,可这也阻止不了男人在她胸前白腻上揉搓的大手。程晓瑜哭着用力
拽男人的头发,在他头上硬生生的薅下来一撮头发。男人痛叫出声,一手捂着头
顶又给了程晓瑜一巴掌,然後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把程晓瑜身上那条家居短裤给
拽了下来。
外面的门上突然传来几下重重的敲门声,「程晓瑜,你在吗」
程晓瑜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睁圆了眼睛,这个声音是严羽她大声喊
道,「严羽,救命」
严羽刚才站在门口听见里面的声音就不对,现在听了这话更是着急,「程晓
瑜,你怎麽了」
程晓瑜在男人慌张捂在她嘴巴的手掌上重重咬了一口,「严羽,有坏人,他
要强暴我,你快来救我」
男人气急败坏的拿起枕头压在程晓瑜脸上,整个人坐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程晓瑜仍是喊叫着反抗,但声音透过厚厚的枕头只能发出闷闷地声响。
严羽重重一脚踹在防盗门上,「里面那个杂碎,你再敢动她一下,我叫你今
晚不知怎麽死你给我开门」
压着程晓瑜的醉汉听见外面的声响又是恼怒又是害怕,额上起了豆大的汗珠,
酒意上涌浑浊不清的双眼闪过一丝狠意,压在程晓瑜脸上的枕头又重了几分力道,
竟似要把程晓瑜闷死一般。
严羽又狠狠的踹了防盗门两脚,可防盗门毕竟是铁的,他怎麽可能踹得开。
他这样大的声响惊动了二楼的其他住客,离程晓瑜房间不太远的一扇防盗门从里
面打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打量着严羽。严羽大步走到那个男人跟前,男人连忙
把门关小了半扇,「你干什麽」
严羽说,「里面是我女朋友,她现在有危险,我要救她。」说着推开男人快
步走到屋里打开窗户,他向外探头看了看左右两间房子窗户的距离,在心里估量
了一下程晓瑜房间的位置,然後直接从窗户翻出去,踩着窗台下面窄窄的一道边
缘挪到左边的窗户下面。
左边那扇窗户里面黑着灯没有人,窗户也是关着的,刚才被严羽推开的男人
从他家的窗户里面探出头看着他。严羽一拳打破窗玻璃,用手把窗户周围的碎玻
璃掰掉一些,然後一个撑身翻了进去。
程晓瑜被压在枕头下呼吸渐渐困难,胸口闷闷的发疼,手脚也没了挣紮的力
气。她恍惚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程晓瑜的眼泪恐惧的流出来
沾湿了枕头,为什麽她要这样痛苦的死掉是因为她背弃了他们的誓言,留他一
个人独自难过,所以上天要惩罚他还是因为她背负着不可超脱的罪孽,所以一
定要死
严羽跳进来的这间屋子左侧还有一扇窗户,他要没弄错的话隔壁应该就是程
晓瑜的房间。严羽大步走过去打开那扇窗户,扭头去看旁边,果然有一扇亮着灯
的窗户,玻璃窗也是打开的。严羽连忙翻出去长腿一迈就跨到了对面的窗台上。
压着程晓瑜的男人一看到窗台上从天而降一般站出来一个男人,吓得一时忘
了去按蒙在程晓瑜脸上的枕头。
严羽不等他再有别的反应,敏捷的翻身跳到屋里。
醉汉这才反应过来朝严羽扑过去,严羽哪里怕他,不过三两拳就把醉汉打翻
在地,朝他腹部狠狠踹了两脚。
醉汉捂着腹部躺在地上呻吟痛叫,严羽站起来扔开压在程晓瑜脸上的枕头,
把她扶起来紧张的上下打量,「你怎麽样程晓瑜。」
程晓瑜大口大口喘着气,抓着身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衫遮住胸前,眼泪劈
里啪啦的直往下掉。
严羽见她小脸惨白,胳膊上一道很长的伤口还在不停往外冒血,床上东一块
西一块的都是血迹,上身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下身只有一条内裤还穿在身上,
实在是让人担心。严羽一边说着没事了没事了,一边把程晓瑜抱起来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严羽又折到那醉汉面前抬起脚在他两腿间狠狠踹了一脚,踹的男
人惨叫着差点没晕过去。
严羽抱着程晓瑜往楼下走,程晓瑜现在才反应过来一般两只手紧紧搂住他的
脖子,小脸埋在他怀里嘤嘤地哭。
到了严羽的车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