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逞强?你死了,我找谁结婚?你以为还了我那张卡,就可以抹掉一切了?”
他的声讨中有着一丝担心,抱起我就朝外面奔。
“姐姐。”白离捂着唇,她没料到才两天功夫我就变的这么惨,眼里有着一丝惊慌,也有一丝懊悔。
看见她眼睛湿润的那一刻,我原谅了她。
不管她是出于同情,还是后悔,我在心里原谅了她,毕竟亲戚一场。
“请所有的医生过来。”
“回总经理,那批医生上次都被您辞退了。”
“备车!”
“总经理,车抛锚了,我打电话给了老爷子,老爷子的车也在维修。”
居然那么巧?!
“还有什么交通工具?”
“只有一部少爷您老早玩过的o。”
摩托?他已经很久没有玩了,那还是早几年没继承公司之前玩的东西。
“抬出来。”
“是。”
不一会,摩托车被抬了出来,很是崭新,这东西,库房里一直保存的很好,每天这里的东西都有清洁工打扫。
金宸幸二话不说,我把靠在他的背上,单手抓着我的一只手,就这样开了起来。
速度不算太快,但是也不慢,因为这里偏离市区,所以的车几乎没有。因为这里整个一片区域都属于他的地盘。
风刮过我的脸,我在迷蒙中听到了他的心跳,强而有力的心跳,我的一只手被他紧紧箍在掌心里。
忽然,他由于心急,没有把握好方向,路过一段轨道时,车子幅度太大,龙头没有掌好,车子一个趔趄跳跃了起来,我的身子一歪,毫无预警的把我飞了出去。
我成抛物线的形式降落在地,嘴角满是血,坠地的重力和摔力使我的背遭受撞击,我虚弱的吐出了血,只有两眼空荡荡的看着夜晚的那轮冷沁的月亮。
金宸幸的车刷的停了下来,发出好大的刹车声,他扔下摩托,在静谧而漆黑的夜里寻找我的身影。
“白倾心?白倾心?你在哪?”
我摔下后,身子打了无数个滚,最后滚到了一间破旧的废气厂子里,正好被高高的栏杆隔离了他的视线。我已经在这里躺了好几分钟了,四下黑洞洞。
我虽不怕黑,但是被人遗弃的废旧工厂里空荡荡,冷风从破洞处灌进来,发出诡异的声音,使我瑟瑟发抖。
“白倾心?白倾心?”他来回寻找,大步在夜路中来回穿梭。
我保留一丝意识,听到了他的呼唤,我慢慢而拼尽全力的爬到了工厂门外,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夜色中,他焦急的身影疾步寻找着我。
“白倾心?”他声撕力竭的喊,很难想象把现在的金宸幸和平时狂傲、冷漠、自私无情的他联系在一起。
“我在这,宸幸!”我动容的发出破碎的声音,划破了安静的夜空,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循着声音跑向我,然后蹲了下来。
“你没事吧?”
我费力的爬近他摇了摇头,很是虚弱。
月光下,他看清了我嘴角的鲜血,看到我身上到处是伤,正泪眼朦胧的抬头望着他,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受伤极重的小鸡抬起希翼的脸,在看一个即将拯救它的人一样。
空气中的风依然呼呼刮着,好冷!我开始发抖。
下一秒,他一把将我揽进他的怀中,用力的抱着我,可是力道却不大,甚至温柔。
“我带你去医院!”
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座医院,他抱起我,没顾得上车子,而是抱着我疯跑。
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时而严肃,时而冷酷,时而不经意间露出一丝温柔,我很难想象,把平时冷漠的男人和此刻极尽温柔动作的他联想在一起。
到了医院,我被送到了抢救室,因为不断的吐血,可能伤到了内脏。
金宸幸的脸上从来没有过的担心,甚至还有一丝后悔。
“医生,救活她!”
“您放心吧,金先生。”
“快,氧气罩,都请让开。”
话音刚落,他握住了我的手被松开,我被推进抢救室。
整个过程中,我迷迷糊糊,仿佛置身黑暗,又仿佛看见了死神再朝我步步逼近。
半晌。
“金先生,金先生,您的太太情况十分危险,她嘴里一直叫着一位叫,叫……”医生看看金宸幸不好说。
“说吧。”他严肃的回应。
“叫金蔚蓝的人,请问这……如果病人能看到口中所叫名字的人,那么她还有希望抢救过来。”
金宸性听到医生的话后,一脑门黑线条。
“我进去。”
他话音刚落,气势骇人,没人敢阻挠,那女医生楞了下,随即点点头。
“哦哦,好的,给金先生穿上防菌衣,戴上防菌口罩。”
一会,金宸幸进到了抢救室,看见我满脸通红,气息微弱,只是一直在呓语。
“蔚蓝,金蔚蓝。”我一直叫着。
他的脸越来越沉,连医生都明显看出来了,只是全力抢救我,不敢怠慢。
“糟糕,心脏跳动减弱。”
一个女医生喊出来,所有人都朝心电图看去,我的心跳曲线起伏很低,这代表非常危险。
“你们一定要救活她!”
他带着防菌罩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眸却漆黑而犀利。
“快电击。”
我依旧闭着眼,嘴里喃喃念着金蔚蓝的名字。
我被两个女医生采用电击。
砰!砰!我的身体被电击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