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站的是秀珣以及数个牧场的高手,秀珣答淡淡道:“我此次是来和解的……”
还没等秀珣说完,曹应龙旁边的毛燥便失声笑道:“和解!?难道商美人以为是战是和都是由你决定的吗?哈哈,倘若你肯把牧场的战马送给我们,再亲自陪我们几天,我们倒可以考虑考虑你的提议。”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惋惜的道:“看你的样子肯定已经不是chù_nǚ了,只希望你屁股的贞c还在,让我……”他还要说,曹应龙却回头怒视了他一脸,让毛燥顿时噤若寒蝉。
曹应龙咳了一下,平静的道:“未知商场主为什么提出这样的提议?现在我们可是处于敌对的关系啊。”
秀珣被毛燥刚才那番话气得面红耳赤,她深深的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道:“我提出这个提议对你们没有丝毫坏处,你们敢进犯我牧场,都是因为有了辅公佑的协助。但现在辅公佑已经和我达成了退兵的协定,我只是不想你们枉自送死而已。”
“什么!?”曹应龙顿时失声惊呼,但随即立刻冷静下来,冷笑道:“倘若真有这么一回事,场主不见得会那么好心特意来告诉曹某吧。”
秀珣冷哼一声,道:“辅公佑从我这拿走了大量的好处才答应退兵,我也不想让他好过。何况,我也害怕他是借势退却,等到我牧场与你们拼得你死我活后才突然出来捡便宜。信不信由你,三天之内辅公佑便会开始撤军。”
说罢秀珣便率队离开了,留下了惊疑不定的四大寇僵立在原地。
与此同时,戴上了人皮面具的我来到了辅公佑的营地里。
接过我递上来的信件后,辅公佑呵呵笑道:“怎么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是老杜新招来的吗?”
我故意作出一些惊慌的神情,支吾道:“啊……是……是的……我才从军不久……”
辅公佑点点头道:“那好吧,信我已经收到了,你可以回去覆命了。”
我装作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当我离开营地后,果然察觉到后面有跟踪者,不禁在心中暗笑:“鱼儿上钓了。”
刚才那封信自然是伪造的,信中内容是说杜伏威突然发难,正在蚕食辅公佑在历阳g据地的势力。但辅公佑说到底都是个枭雄人物,对这样的一封真假难辨的信自然会心生怀疑,再加上我故意装出慌张的样子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果然,他想来个放长线钓大鱼,挖出我幕后的主脑。嘿嘿,那看看是谁钓谁吧!
我策马北行,走了一会后,装做害怕被人跟踪似的四处打量,弄得跟踪我的人立刻躲入密林隐藏行踪。我暗自好笑,从行囊里拿出一套贼兵的衣服换上,转而向四大寇的营地进发。
目送我进入四大寇的营地后,跟踪者才离开,我则一个转身回到了牧场。
第二天晚上,探子来报告辅公佑的军队开始缓缓的撤退,看着牧场的一众元老那惊异的神态,我哈哈一笑道:“一切尽在意料之中,按计划行事吧!”
旁边的秀珣露出崇拜的神色,用力的点了点头。
天色很昏暗,还下着濛濛细雨,江淮军正缓缓的前进着。当他们走到一处密林前之际,后面突然尘头并起,显然有大队人马杀到。
江淮军的头领辅公佑眯起的双目s出森寒的杀机,y恻恻的道:“四大寇啊四大寇,你们果然是不安好心,先是使人骗我回历阳,我一动就跟着尾来了……哼哼……哼哼……”
后面赶来的人赫然便是由曹应龙所率领的贼兵,曹应龙怒道:“可恶的辅公佑!竟然真的与商秀珣那婊子达成了退兵的协定,想把我卖了?我呸!”
贼兵与江淮军相互对峙着,但江淮军的数量看上去还不如贼兵,而且装备不整,似乎只是些老弱残兵。曹应龙仔细观察了江淮军的阵容一会,猛的心生警兆,喝道:“快退,大家快退!”
辅公佑狞笑道:“哈哈,来到这里还想逃?迟了!儿郎门给我杀!”话音刚落,密林突然潮水般涌出大量装备j良的江淮军将士,直向四大寇的贼兵冲去。
曹应龙大喝道:“可恶!弟兄们,我们和他们拼了!”说罢扛起大刀带头向前杀去。
两股势力如同两只凶猛的巨兽似的撕扯到了一起,江淮军的装备与士气都占有一定的优势,很快占了上风。但贼兵都杀红了眼,这些土匪流寇都发起狠劲,不顾自身的胡乱冲杀着,也为江淮军带来了很大的伤亡。
曹应龙一身功力倒也真是了得,在敌阵中左冲右杀,大量的江淮军也丝毫奈何他不得,很快就让他冲了过去。辅公佑本身也是功力高绝之士,在江淮军中就仅次于杜伏威,见状怒喝一声,越众而出与曹应龙战在一块。
辅公佑y笑道:“曹应龙啊曹应龙,你使人骗我回历阳的计俩不嫌太过幼稚了吗?”
曹应龙闻言一愣,怒道:“老辅你胡说什么,是你自己与商婊子达成退兵协定,先把我给卖了。你这个背信弃义之徒,我呸!”
辅公佑停下手来,退开几步愕然道:“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候,突然响起了阵阵剧烈的擂鼓与呐喊声,然后漫山遍野冒出了大量军队。而军队的帅旗赫然印着一个“李”字!
我带这一队经过改装的牧场子弟带头冲向正在混战中的贼兵与江淮军,一起大喊道:“李阀来援飞马牧场,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