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谁特么闲的蛋疼要去看楞严经啊!关键老娘还是个修道的我看佛经我是不是有毛病?
我宁愿睡觉和绕着这个囚室转悠好么!
然后,就真的把经书放一边,睡了醒,醒了睡,实在是睡不着就绕着这个囚室瞎转悠……强行顶了七天之后,贾瑶真的寂寞到恨不得自己神经分裂出个贾二瑶出来陪自己玩儿。
可是,依旧没人来。
当然了,人没来,倒是有个傀儡一天三顿的打开石洞牢门上的小门来给她送饭,饭菜说不上精致,也没什么大鱼大肉但是至少干净,每隔三天那个傀儡还会打开大门,在她手腕上扣一个铁环,再牵着她离开这个石室去地底的温泉洗个澡,绝对没让她馊了,洗完澡之后每次递过来的衣服呢,精致确实说不上,但是至少是干净的,从这个角度去说,那大和尚确实是没有在刻意折辱她。
然而这真的不意味着优待啊qaq
我特么要疯了好吗!
——长长久久的没有人和自己说话,见不到任何活着的东西,蓝天白云太阳月亮都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东西,鸟兽虫鱼的声音都没有,甚至于,如果自己不动,整个屋子里面会动的也只有那一盏青灯的火苗,如果自己不和自己说话或者不晃动腿上的脚镣,就真的是那种令人心慌到不知人间何时的安静。
到了这个时候,贾瑶终于,抱着课外读物读读看也无妨,总得找点事做的无奈心态,拿起了那本楞严经。
楞严经,全文62156个字,看了一天就看完了。
可是看完了又怎样,一天过去,还是没有个能说话会喘气儿的活人过来告诉自己他们到底要干嘛。
被冷暴力逼到绝境的她,无比迫切地需要找点事情做,至少打发一下时间,以免自己真的疯掉。
就这样,她终于开始正眼看向了矮几之上齐全的笔墨纸砚,到这时候即便知道可能有坑,都快寂寞疯了的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笔墨纸砚能用来干嘛?
没日没夜的写东西么?
想到这,贾瑶微微低头,看着手中写着“如是我闻,”的楞严经,觉得自己大概是理解了囚禁了她的九尾狐的那莫名其妙的,仿佛神经病的意图——
关着她,不理她,逼她看佛经,在快无聊到疯掉之后……抄佛经。
那时候的贾瑶绝对是鄙夷的。
你想让我抄我就抄啊,别的不说我至少能用纸笔墨干点别的吧。
于是,她还是从石床上下来,磨墨铺纸,正襟危坐,提笔:“道可道,非常道……”
啪!
是的,在她开始默道经,身上开始有点法力运转的时候,整个石洞墙壁上的符文开始运转,很快,一道无形的鞭子直接抽到了她的后背上。
虽然没有当场吐血,但还是痛入骨髓,那鞭子似乎没有伤她身的意思,就是要她知道疼,就是不让她动任何与道门相关的东西。
贾瑶扶着矮几缓了好半天才把那口气喘匀了,眼看着写道经不行……她便又开始默写出师表。
考虑一下,抄道经之所以不行,是因为我已经是个修炼界的妖精了,抄道经会不自觉带来法力流动,可是抄出师表总不会啊。
结果,呵呵。
啪。
默写华夏人民共和国刑法。
啪。
默写自己在网上更新的小说。
啪。
开始在纸上画草泥马。
啪。
好几鞭子过去,换了好几个题材,到这会儿,贾瑶终于意识到,那只杀千刀的九尾狐要她抄佛经,她就真的只能抄佛经。
可是她真的感觉很不好,真的觉得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坑,并且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不明白苏长老一只狐狸到底和佛经什么仇什么怨。
她舔舔嘴唇,决定放弃这个造孽且自己看不明白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可偏偏才要支撑着从跪坐状态站起来,便看到石洞壁上的符文继续流转,随后,左右肩膀,两股大力,强行把她摁在了原地,明摆着她今天不老老实实抄经,她绝对没那个起来的希望了。
贾瑶:……成,识时务者为俊杰。
抄经第一天,以贾瑶手腕酸疼,写完了一整页为结束。
抄经之后的第二天……
她躺在石床上没动。
开玩笑,昨天被打得浑身发疼,今天谁特么还那么智障要去玩儿那套特么压根就是有毒的笔墨纸砚啊。
然后?
不起床是吧,啪。
不接着抄是吧,啪。
抄经的时候心有杂念是吧,啪。
居然还敢一边抄佛经小声说草泥马,啪。
p已经不能形容贾瑶那暴躁的内心了。
然而骂也没用,该下来的鞭子还会下来。
被逼着苦逼兮兮跪坐到了蒲团上,在符文的压制之下抄经的贾瑶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曾经爱听古风曲那会儿,听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