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责任问题,江宫平就有一种头大如斗的感觉。
“她不会逼我以身相许吧?”那样似乎也不错,冯氏集团的实力在全国也是屈指可数的,冯湫澜更是冯氏集团掌门人的独苗千金,那样直接步入软饭土豪行列了。
那张钰怎么办呢?且不论家世,张钰是他大学就开始日思夜想的女神,冯湫澜不过是业务上认识的一个熟人罢了。
“管他呢,大不了如实向张钰交待乞求原谅好了,冯湫澜也不是那种不要脸面的女人,应该不会大张旗鼓对外宣扬吧?”
江宫平这样?自我安慰自己地瞎想,责任感慢慢消失了,反而心安了,,反正事情最后的发展,实际上是大家各取所嘛。
恍惚间,门响的声音传来,冯湫澜出来了,围着雪白的浴巾,裹着刚洗过吹过的头发,露出玲珑有致洁白的肩头,再看到床上眼巴巴瞅着他的江宫平时,她停顿了下,然后踱步上来了,坐在另一侧,开始直面的,审视着江宫平。
在冯湫澜有些羞怯和大胆目光的矛盾注视下,她觉得江宫平似乎脱了衣服比穿着更帅一点,结实、匀称的身体,完全不应该属于常年伏案工作的法官,白的让用遍各种高档奢侈化妆品的自己都嫉妒要死的皮肤。
冯湫澜看着,慢慢地眉间爬上了一丝笑意,这尴尬的场景似乎颠倒过来了,当有她股子歉意时,江宫平气势便消了不少,于是江宫平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准…备,怎么办?”冯湫澜揶揄地道,侧侧头,咬着下嘴唇,就那么看着江宫平。
“我…我也不知道。”江宫平弱弱地道,新浴出来冯湫澜,箍巾挽发,颈项雪白、婷婷间又是一种迷人的风致∶江宫平说着,吞了一口口水。
“有种你就再来一次。”冯湫澜鼓着勇气,挺着胸,刺激了江宫平一句。
“谁怕谁呀。”这一句话让江宫平丢弃了一切道德束缚和顾虑,江宫平一伸手,揭走了她身上围着的雪白浴巾。
春光乍现间,冯湫澜惊声惊叫随之响起;嘤咛间,冯湫澜被江宫平抱进了怀里,顺势间,她揽着江宫平,贪婪地吻着,缠绵间,这一次做足了前戏,又开始向着**行进。
半晌后,又一次,气喘吁吁、香汗淋淋的冯湫澜媚眼如丝抱着江宫平,附耳道着:“你真是头牲口……”
江宫平嘿嘿一笑到,“说的你以前好像就见过不是牲口的男人似的。”
冯湫澜对次只有伸出九阴白骨爪,在男人的软肉上狠狠掐拧。
两人就这样光溜溜的贴在一起打闹说笑,于是很快的,冯湫澜食髓知味,不依不饶,再度渴求起来。
江宫平振奋精神,迎接挑战而去。
又不止过了多久,神采奕奕的冯湫澜不顾矜持,一把揪住某人的命根子揉搓抚摸起来。
某人倒抽一口凉气,凶器不争气的再度蓬勃起来。就是稍微有些萎靡,他强打精神,嘿嘿一笑,再度充满了冯湫澜。
当冯湫澜再度兴致勃勃时,江宫平
终于没了先前睥睨天下的狂傲,难堪地道:“我不行了……我不来了。”
“不行……饶不了你,信不信我真告你。”冯湫澜在威胁着。
不但威胁,还钻在被窝里撩拔着,只听得江宫平在被窝里哀嚎着:
“你放开我,我要自首去……你别碰我,再碰我告你qiáng_jiān。”
然后传来了冯湫澜得意的笑声,像在说,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涅。
厮磨间,被窝中冯湫澜鼓起的鼓包慢慢向下滑去,停留在江宫平腰腹部的位置突然微微上下晃动起来。
江宫平不由得连连惊叹,这冯湫澜真是厉害,与男女之事上无师自通,并且食髓知味,简直就是一个敲骨吸髓的小妖女,连这花样都能玩的出来!
于是他只能奋起余勇,总算是又完成了一次征伐。
这一次风消雨歇后,冯湫澜也慵懒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伸出芊指在他胸口上划着圈子,腻声说道:“不用心不在焉了,虽然你的确是我第一个男人,可我也没说要吊死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啊。不用担心我要你和张钰学姐分手,对我负责了”
江宫平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回味过来她那句“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话中之意,顿时有些吃味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要忘情别恋了?”
冯湫澜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醋意,心中也是一暖,随即调皮地说道:“怎么,吃醋了啊,那就娶我呗!”
江宫平顿时蔫了。
冯湫澜有些黯然的说道:“好了,逗你的,想上本小姐床的男人可是很多,能入的本小姐法眼的男人没几个,要不怎么能便宜你了呢?”
江宫平忍不住揶揄道:“看来我还是有福气的啊!”
“那是,换了别的男人,就算今天喝醉了,事后想要我不追究,那是做梦!”
江宫平看到她突然变得杀气腾腾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机灵,颤声问到:“你怎么追究?”
冯湫澜盯了他一眼,盯的他浑身都不自在,然后猛地伸手过去,一把捏住他那已经鞠躬尽瘁的小兄弟,笑到:“我会先一把捏爆他的蛋蛋,再去报警告他qiáng_jiān,然后找人在牢房里玩死他!”
江宫平原本见她握着自己的兄弟,心中还有些蠢蠢欲动的打算,听完她的复仇宣言后,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擎天柱瞬间变成死蛇一条了。
“哈哈,你真逗,哈哈!”冯湫澜看到他这番表现,突然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