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看到了被斩喉碑困住的一条金色灵脉带。
这金色灵脉带太巨大了,白黎无法分清楚到底是哪根斩喉碑制住了它。
想了想,白黎的黑影就又上去了。他不行,郑樨可以。
“啊……这样吗?”
郑樨摸了摸眉心的金色印记,随着日子的接近,她心中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直觉预感越来越精准。她似乎知道哪里才是深深插着龙脉咽喉的利器。
“那我们先回去吧。”
带着还在流口水的花花和乖乖窝蛋的小蛋蛋回家之后,郑樨和白黎决定等到深更半夜再去一趟。
家里人并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准备搞事情。郑樨原本打算给家里加固一下结构,万一晚上地震了有可能会有东西砸下来。可是想想家里加固了,那还有邻居呢,还有离案发现场最近的那些楼房呢。虽然广场附近没有居民楼,但是还是有工作人员睡商铺里守夜的。
“到时候靠你了。”
郑樨的意思是让白黎用影子把整个广场周围的建筑压住,减弱共振之后万一真的发生地震了这些建筑还能保持完好不至于断裂倒塌。
白黎当然只能好好表现。
“把西瓜拿出来。”
郑樨这会儿还记得那被她吃了几口的大西瓜,出去散了会步之后肚子消了又嘴馋了。
不过郑樨的战斗力着实不行,凉丝丝的冰镇西瓜挖了几勺子之后又吃不下了,理直气壮地看着白黎让他帮忙消灭。
白黎慢悠悠地举着半个西瓜,然后看看距离出发还有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就卷着郑樨去了随便一个住所。
“好冰!不吃了行吗!”
“一会儿就热了。”
白黎不理会郑樨的反悔,将半个大西瓜认认真真全吃完了。
自作孽不可活的郑樨沾了一身的冰冻西瓜汁,床单更是不能要了。
只能说吃独食不可取,吃独食还浪费粮食更是会遭报应。
郑樨忿忿地咬了白黎一口自己滚去浴室洗澡。
回去的时候没想到花花那个小馋嘴已经抱着小蛋蛋在她房间里等着了,就怕他们不带他去似的。
郑樨斜了白黎一眼,白黎不痛不痒地再卷上两个小家伙直接就去了广场那儿。
白袍人谨慎执行天祖叔的命令,严防布控着整个广场,谨防斩喉碑出点什么意外,然而他没想到意外就在今天晚上发生了。
广场即便是大晚上都还有路灯照射,再加上月朗星稀的,整个视野其实很开阔,甚至还能看到月亮下的影子。然而白袍人突然间发觉天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
白袍人立即警惕了起来,掌心里甚至已经翻出防身的法器。
只是下一秒白袍人就完全动不了了。他甚至看不见他身后升起一个巨大的头颅,大嘴一张就唔唔唔地将他整个吞了进去。
花花唔唔唔地将白袍人的身体吃掉,小蛋蛋也哧溜一下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魂魄吞了,还顺带讲花花身上新增的垢气舔干净,两个小家伙凑到一块在白黎的脚边蹲着唧唧呜呜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旱天雷劈下来,果然这旱天雷就只针对白黎。
而白黎就是一个控场和看孩子的,剩下的全看郑樨了。
郑樨的走近其中一根柱子,眉心的金色印记开始忽闪忽闪了起来。当郑樨走到另外一根柱子的时候,那根柱子就完全没有反应。
果然是广场右边那根柱子有问题。
只不过这柱子足有一米粗,高度也有七八米高,这还没算上泥土里埋着的剩下半截。单凭郑樨一个人还真扛不动。
郑樨对着两根柱子发呆,没有动左边那根也没有动右边那根。
按照大师兄那生性多疑的为人处事,说这里头没有加料郑樨可以把头摘下来当球踢。
“蛋蛋,过来。”
郑樨把那个已经吃饱饱赖在白黎身上舔舔的小蛋蛋叫过来,她没叫白黎,省得又被雷劈。
“妈妈?”小蛋蛋蹦跶着跑到郑樨脚边。
“蛋蛋的手手可以伸多长?能从这头摸到那头吗?”
郑樨让小蛋蛋试试同时伸长小触手看看能不能卷住两根柱子。
和文清竹师出同门,郑樨自然对两根柱子上的阵法有所了解。无论是对哪根柱子动手都会触发阵法,但是要说对两根柱子同时下手不超任何分厘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小蛋蛋透过感应明白妈妈想干嘛之后果真很认真地蹦跶到中间然后朝两头分别伸小触手。
其实这件事让白黎来干更容易,但是白黎就算个被雷劈的命,在首都广场引旱天雷那是嫌不够引人注目呢。
不过小蛋蛋还是很能干的,它的小触手一伸就伸老长,不一会儿就同时缠住了左右两根柱子。
“妈妈?”小蛋蛋照妈妈说的做完之后还仰头看郑樨。
“这柱子里头应该有好吃的,蛋蛋将它藏起来吧,要同时哦。”
“吃吃?”小蛋蛋眼睛都亮了,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