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上砸。
哎哟,祖宗,你有钱也没给我添乱啊,好在是有玻璃层面保护,擦干净划痕:“你是怎么样了?”
“她经常这样,别理她,砸坏了她赔。”秦舒愣了下,很快回过神解释道。
柯羽盈没有办法适应这么多变的江思,过来把周边可以扔的东西收拾掉,推了她一把:“你确定没事?”
深灰头发下边,眼睛满是淡然之色,近了看才发现那层阴暗竟全是雾气。浅浅的酒窝陷下去,嘴角却不曾落下:“我能有什么事,你还是那么爱东问西问。”
物是人非,每个人都变得难以捉摸。
“喂,江思,起来,先把房子的事搞定,再给柯贱人想想怎么样过生日”秦舒在柯羽盈房间扒了件衣服穿上。
房子整体设计,除了装修,外观都差不多。距离叶若柔的房子不过几十米,栅栏间也不过相差一条路而已。
房子不是全新的,翻装下就可以入住,相比,这里的格局合理多了,上下层房间都很足。柯羽盈向江思要了一间房,她也需要静静,这两天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虽然脸皮向来都厚,但是到这
事关系重大,而且难受得很。
不过是打几个电话,再看了看样图。秦舒已经没有耐心了:“好没有啊。走吧,我们出去啦。”
柯羽盈却还在厅里走来走去,估计有好些天不回来睡,要和她说点什么呢。打电话?还是qq,
哦,不对,没听说过叶总会玩这东西。打电话好别扭,想了想,拿来纸笔。
终于写好,贴在衣柜边上,秦舒一直在外边崔。这才急急忙忙冲下楼。
额,这么快就换了辆新车,江思这钱花得真是一点都不心疼。
拍拍车门,阳光下的江思显得略更苍白:“快点上车,对了,你考驾照没啊,我记得以前说过,
等我们长大了,我送辆车给你。”
我以为当年不过是童言无忌,早忘到九宵天外,如今听到江思这么说,悔得柯羽盈肠胃抽得很,学车费时间也就算了,还得交学费,事情就一拖再拖,哪能想到有今天:“我……考好联系你。”
“那就等你了。”江思摇摇头,目测柯贱果然还是当年的老样子,除了出落得更正点些。
和秦舒一起,基本除了逛街就是吃喝。江思还好,作为财主身份,只负责端坐在收银台和们调笑,然后刷刷卡签签名,完全置身事外。苦的是除了双腿和一张满是羡慕惊讶的脸,节约惯了的
柯羽盈只是摸摸看看,没敢乱下手。
晃到傍晚时分,估摸着现在叶若柔应该正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吧,不知道今天事多不多,她心情会不会好点,家里都收拾过,按说都没问题的。柯羽盈心不在焉,细细盘算有哪些事情没有做好。
一个趔趄,秦舒就差把高跟鞋脱下来往柯羽盈身上敲:“聋啦?和你说半天话没反应。”
呲着牙坐正身子,柯羽盈揉着撞痛的手臂:“你能不能轻点,我现在也是弱女子一个。”
以前那会都把柯羽盈当沙包,目的是为了让她更接近女汉子的标准。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越长越壮,而少男们倾心相顾的江思却成了名副其实的女汉子,情何以堪。
“量量你前边和后边的小山丘,也好意思自称女子?”秦舒坦言直捣飞机场,作为女人性重要的性别特征之一,自然也是女人的最大弱点之一。
柯羽盈有意无意地坐直身子,挺了挺小平川,不服气地辨解:“我这是为自己减轻负担,你每天扛个两个大杯也不嫌累。”
前座的江思又一个噗哧,忍不住发笑:拔梗斓闼嫡隆!
两个人这才停止了关于大杯小杯的优劣点的研究,柯羽盈刚才分心没听到所谓的正事,于是补弃问句:“你们刚刚和我说啥了?”
“圈子里有人介绍说这边有个地点较偏的llb,在郊外,就在家疗养院附近的,你听说过没有。”新车明显比撞坏的那辆紫色要朴素很多,上车前柯羽盈再三要求,要稳不要快,所以现你行驶速度都还正常。
疗养院,llb,好熟悉。只是片刻,柯羽盈就顿悟:“知道呀,我还去过。”
后脑勺一个清脆响掌,秦舒的声音接踵而至:“好啊,之前还死不承认,现在自己露陷了吧。”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头都是小星星。柯羽盈晃着脑袋,死党永远是在背后给你一下的那个人,苦日子正在悄悄地来临:“冤枉啊,只是碰巧路过。”
就是路过的时长稍微有点久,还洗那么多碗。时隔多日,回想过程,那个l还是蛮不错的嘛,缠绕的丁香舌,轻声的嘤咛。
“那你好端端的脸红什么?”专长察言观色的秦舒抬眼就意识到漏洞,从昨天会面叶若柔后,从她两的神色中就能嗅到些情愫的味道。
有吗?柯羽盈做贼心虚地在脸上摸来摸去,却被秦舒一巴掌拂掉。
被紧盯着双眼,审问一解即发,柯羽盈的脸上霞云纷纷。
“大概在哪个方位,我导一下。”江思的话如同强心剂,躲开秦舒,柯羽盈胡天海地描述起大概路线,对了,那个疗养院叫什么来着。
一个急刹。
摸着脑袋抬起头,柯羽盈第一反应是秦舒怎么没有开骂,转头却发现人家正悠然自得地补妆,感觉到旁边人的熊样,笑着说:“多坐几次就习惯了。”
——那江思呢,目标转向肇事者:“死僵尸,你搞什么?”
周边也没有红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