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裁人。
气极地抽手按下去。
“啊……”你倒是知会一声啊,也不扶一下。前一秒柯羽盈正为自己的发现而得意,马一秒,纤瘦如她,在毫无防备性地情况下,头直接就往叶若柔下滑。
喀……,叶若柔听不见脖子被扭的声音,只听到一句有气无力的话:“白的……有花。”
好吧,今天叶总穿裙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三更,鼓励我的勤奋吧,要是哪天断更……大家忍一忍
☆、不就是一团毛球
她终于在叶若柔的无下限狂燥中爬起来了,差点就命丧石榴裙。只是现在这样子也就半条命而已,可怜的她从来都是比较不走运的,而叶若柔完全是遇上了这个神一样的奇葩才接二连三的完美失控。
很明显脖子扭到了,没有扭断,也没有严重到死去活来的感觉。真的想飞身上来把她踢到马路上给车撞死,结果柯羽盈连连不断地叫痛,让她还有是点怕自己要开车去医院,又会是精神病院,暂且就饶她一命。
车又重新启动,出于人性的善良,又是出于某种恐惧,叶若柔尽量不在这种情况下惹到她,刚才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
“你不要一直看着我。”手着方向盘,右边却凉嗖嗖的,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侧脸受到了非常不好意地猥琐。
谁想看你,谁想看你啊,柯羽盈悲从心来。她的脖子扭得很不要脸,为什么就是向左扭呢。弄得她像只呆头鹅傻乎乎地看着叶若柔流线优雅的脸,还有刚才一度令她心跳加带的某神器。
委屈地撇撇嘴,试图解释清楚,往往解释最容易暴露或者带来些识解,僵着脑袋,悠悠地说:“对我又没有吸引力。”
说假话会遭雷劈的,源于不可推翻的生理反应,脸红过的柯羽盈在心中默默地求雷公雷母给点薄面。
真倒霉,开开心心地出次门,想要大整这个麻烦女人,结果事情却变得这么糗。叶若柔心有不甘:“你叫我追公交车干什么?”
同一时间,两个人都看到那个数字从眼前溜过。柯羽盈像根木头一样,嗓门却不弱,激动地指挥:“快快,跟上它,跟上它。”
人的本能反应,就是在别人崔得越紧的时候越失去自我意识。骗子常用的技巧就是崔促,如果遇到像类似于此种,突然就死命地诱导你的坏人,小心为上。
叶若柔还没有学到这个防骗小常识,她上当了。尾随着公交车,到几个站后,明显就超过了公交车。她才恍然自责,自己这是凑哪门子热闹,但不能让柯羽盈看出自己被骗,冷着作掩饰:“你再不说跟着它要去哪里,我就回去了。”
柯羽盈很艰难地转了转身子,使视线对向挡风玻璃,像个木偶,叶若柔却觉得很有趣,此前产生的厌恶感很快烟消云散。她还是头一次跟车,倒想看看这个柯羽盈有什么把戏好玩。
“去我以前住的地方啊。”她可不是什么铺张浪费的人,估计再忍耐几天,房东就要破门而入,把自己那些破烂玩意三层楼上扔下。这事柯羽盈见多了,场面宏壮。棉被像朵急速着地的筋斗云,大撂的线杆上扑腾会,就又毫无美感地飘落。
还有衣服,鞋子,房东可不是什么社会三好公民,她只想做好一个敬业的房东。东西一鼓脑盘点完了,她还会探在脑袋骂街。杀鸡敬猴的效果确实很不错,这不,柯羽盈估摸着大晚上的,小巷子里,伸手只能看见个巴掌,是个趁机溜的好日子。
何况有专车的话,逃跑的速度会快很多。三十六计,唯上策百试百灵。车拐进黑幽幽的巷子,两三盏路灯孤零零地树在林立的出租房层间,说是路灯,贴切点更像二楼住户的夜明灯。直接被抢去半边光的感觉。
叶若柔几乎都是在豪车上经过这些地方市井,每一次这么黑暗的呈现在眼前,她感觉周身阴森森的。
恐怖来源于想像,叶若柔很犹豫要不要一起下车。柯羽盈可没想邀请她上去,自己艰难地托着脖子往车门往扭,看着被自己磨得有些萎缩的漂亮鞋子,宛惜550元的同时,她又很开心一会就可以换双运动鞋,不用再水蛇一样扭了。
柯羽盈从车头走过,僵直着脖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和传说中的游魂八九不离十。她缓慢地走出几步,又幽幽地转过头:“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偶尔发发狠话,这个叶若柔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柯羽盈却还是有些担心她会跑掉,那样的话,她的小命就注定要被房东蹂躏了。
终于开了车门下来。叶若柔纳着脸走前去,柯羽盈小小地吃了一惊,高高在上的洁癖白雪公主难道是想去自己的寒舒一游么,僵硬地转过身,使眼睛正常的直视叶若柔:“你这样是想跟我一起上去吗?”
“关心一下员工生活,反正没事。”要不是柯羽盈脖子不太方便,她打算用两口盐汽水喷死这个假惺惺的大美女。你扯蛋也掉真实点的,你那样子了叫关心员工生活。
叶若柔对于这种半官腔的话自觉有点不妥,可是为了不独自一个人在这乌黑的地方度过,只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踩着地皮,跟着党的方向前进。
轻轻打开厚重的铁门,柯羽盈做贼似地把鞋子都脱了。她主要是考虑到房东那双坚锐的耳朵,还有自己逾期多日,这几天是收租的紧日子。那个尖脸房东估计就做在二楼的小房间里。房间小得只能容下张床,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