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孙天羽抚弄着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里的。
丹娘点了点头。
来,让我摸摸。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玉莲知道吗?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说。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么。 你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生个白胖儿子。
丹娘笑着打了他一下,哪儿有那么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着又忧心起来,该怎么叫呢。
孙天羽笑道:我管你怎么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採些来做了。你别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伤痕一眼,起身离开。
挂着布幔的车子扔在路边,那头儿骡拴在树下,正悠闲地啃着青草。看来倒是它更为逍遥。 姓冯那汉子的屍首也抛到了山涧里,这深山荒野,再无从寻找。
孙天羽来到昨r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抬起头,头顶一根粗大的枝桠横生而出,两条白美的yù_tuǐ从枝侧垂下来,紧紧夹着粗糙的树皮。两只白嫩的纤足软垂着,被一条脚带缚着。
孙天羽纵身攀住了树枝,轻松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绑在树g上,两只r房高高耸起,白滑的rr被蚊虫咬出斑斑红点。 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树枝上,柔嫩的y户紧贴着树皮,被磨得通红。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么我都给你。
孙天羽解开她手脚,提着她跃下树,扔在草地上,然后抽掉衣带。玉娘立刻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r棒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把这娇媚的少妇变成了最下贱的娼妓。只要孙天羽能放过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玉娘含着他的r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孙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监狱的狱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亲妹子,家住罗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说的可对吗?
玉娘惊得瞪大眼睛。她原以为撞上的是强盗,没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孙天羽看着她惊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结,已按谋反处死,你可知道吗?
玉娘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那官差道:谋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来已下令到罗霄山捕拿,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
孙天羽见她还在迟疑,冷笑道:你莫以为罗霄派会来救你。白雪莲是罗霄派弟子,出了事还直管往外推。你以为那姓冯的汉子是好人么?我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是罗霄派来监视你的,若非我把他杀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个拿你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属,谁敢庇护於你!
玉娘哭道:这不g妾身的事,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孙天羽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狱里。 他加重语气,那监狱可是好去的,到了里面披枷戴锁,每r严刑拷打,你进去就是砧上的鱼r,想怎么摆佈就怎么摆佈!十几条精壮汉子,再加上狱里的囚犯,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要不了三五天就会被人弄成一堆臭r。
玉娘吓得打了个寒噤,抱住孙天羽的腿道:求求你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
私纵逆属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过……孙天羽放缓语气,你若知情识趣,我可以先教教你狱里的规矩,让你再轻松几r,迟些再送你到狱里。 到时里面有我照应,也能叫你少吃些苦头。
玉娘哭了半晌,说道:多谢官差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好说好说。
玉娘赤体在山里绑了一夜,满身都是汗污。
孙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远,就到了来时那个池塘边。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沖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r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
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玉娘赤着脚缓缓走进水中,拔下钗子,在塘中洗浴起来。她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孙天羽坐在水里,背后靠着一块大石,紧绷的肌r显出一层油光,显得结实之极。 他一边欣赏玉娘洗浴净身的美态,一边问道:罗霄派可知道你来了?
妾身走时只道去去就回,没有给门里说。
这倒省得麻烦,孙天羽温言说道:那姓冯的拒捕,被我杀了,你也都看到了。将来官府问起,你就说自己已经认了罪,是姓冯的自己乱闯,免得将来再给你加条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吗?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狱里要百般听话,不问你就别说,有什么事只管来问我,有我照应,必不让你吃亏的。
多谢大哥了。
p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乾净了吗?
玉娘本来坐在水中,闻言曲膝翘起p股。她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p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
她y户还有些红肿,股间几条被树皮磨破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