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凯颂走到冷清的路段时,发现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扶着墙,一条腿站立着,一只手在揉另外一只脚。那个身影好熟悉,走近一看,原来是傅艺玪歪了脚。成凯颂急忙走上去问到:“傅艺玪,脚歪了?怎么样,要不要我叫车送你去医院。”
最近一段时间,傅艺玪常常全身炽热,y户里一种难以抑制的yù_wàng。一个人独处,傅艺玪常常想起钱甫农对自己狂乱的jy,想起钱甫农的yj在自己的y户抽c时那噬骨的快感,想起钱甫农qg自己销魂的高c时刻,甚至想起自己的嘴里舔吸滑动钱甫农yj的奇妙感觉。
时间慢慢地修复了钱甫农对傅艺玪的伤害,但被钱甫农给她带来x欲的强烈刺激,尤其是受虐的快感,使从来没有x经验的傅艺玪回味不已,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y荡的女人。钱甫农的强暴激发了傅艺玪的情欲,就像打开了魔瓶,傅艺玪的x欲一天比一天强烈,而现在她却无人诉说心中的郁闷和狂躁。
傅艺玪望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双颊,一次又一次崩溃于x爱yù_wàng的泛滥之中,在情欲面前,傅艺玪已经不能自拔了。
那不堪回首的r子,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傅艺玪的眼前,x欲高涨的漩涡一次又一次将她席卷吞没,有时竟会想去找钱甫农,梦幻再来一次坚实、硬挺、猛烈的c入,充实她空虚的y户。这些想法让她十分惊讶,理智、羞耻心和钱甫农给她的快感纠结在一起,她艰难地在痛苦中挣扎。
今天傅艺玪又一次被卷入情欲的浪潮中,她渴望c入,渴望强暴。迷惘的傅艺玪独自走在大街上,一阵暴雨使她摔歪了脚。
“谢谢了,不用,一会就好的。”傅艺玪看到是成凯颂,说话依然没什么表情。可能由于疼痛脸s有些苍白。
“不行,还是叫三轮送你回家吧!”说完成凯颂就赶紧在路上拦三轮,傅艺玪也没在说什么。虽然成凯颂背对着傅艺玪叫三轮,但还是感觉到了她感激的眼神。
成凯颂将傅艺玪扶到三轮车上,傅艺玪没有拒绝。在成凯颂的手和她光滑的手臂接触的那一刹那,成凯颂好兴奋。
成凯颂对三轮车夫说:“你走慢点,我在后面跟着。”
然后又对傅艺玪说:“一会我扶你上楼。你脚痛,不好上的。”
这次傅艺玪倒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傅艺玪家住五楼,很快就上去了。成凯颂当时倒是希望她家住九楼十楼的。傅艺玪父母都不在家,家里很g净,弥漫着一股精致的芬芳。
成凯颂将傅艺玪扶到沙发上坐好问:“傅艺玪,有没有红花油什么的,快擦擦。”
她还是淡淡的说到:“没有,谢谢你,你回去吧!我没多大事,过一夜就好了。”
“那不行,你看你的脚很肿,我去帮你买些药。”说完,也没等傅艺玪劝阻,成凯颂就飞快的开门下楼去买药了。
成凯颂很快买药回来,将药给傅艺玪的那一瞬间,成凯颂看到了她充满感激的眼神,昔r的冷冰已荡然无存。
“我走了,你自己擦药吧!”这句话成凯颂说的很违心,可又实在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好的,谢谢你。”这时的傅艺玪说话很是温柔了。无可奈何下,成凯颂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她的家。
第二天,成凯颂在办公室里,傅艺玪轻轻的敲了敲门。“谁呀?门没c,自己进来。”成凯颂懒洋洋的说,没想到进来的竟是傅艺玪。她穿着一件白s低领的体恤,x感的牛崽短裤,头发反翘着披在肩上。成凯颂一时看得竟然忘记了说话。
“我过来还你钱的。”她轻声的说到:“昨晚买药的钱我忘给你了。”
“哎呀!那几块小钱算什么呀,你的脚怎么样了?也搁不住为这点小事耽误伤势吧!”成凯颂急急的说。
“没什么大碍的,还有一点疼,不过基本上好了。”她柔柔的说:“我可以坐吗?”
“哦,不好意思,你坐”成凯颂急忙让座,然后给她倒水。
“不用那么客气的,马上就走。”傅艺玪把手一伸说:“给你十快钱,顺便请你晚上去我那吃饭。”
“算了吧,不就十快钱嘛,”成凯颂高兴的说:“晚饭我会去的,你再坐会。”
“不行,钱你是一定要收的。”她的态度很坚决,说完就把钱放在成凯颂的桌子上。然后站起来说:“我走了,晚上6点你过来。”
“好好好,我一定去”把傅艺玪送走后,成凯颂的心情别提有多愉快,接下来就开始了焦急的等待。
傅艺玪还是那身迷人的打扮。晚餐准备了四个菜,菜端完时,傅艺玪突然紧张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没准备啤酒。我平时不喝酒的,所以忘记了这事。”
“没事,没事,我也不喜欢喝酒的。”这话成凯颂说的不老实。其实成凯颂很希望傅艺玪能拿酒的,成凯颂也喜欢喝。
“哦,对了,好像柜子里有一瓶白酒,很长时间了。”傅艺玪说着就去开柜子。在她弯身开柜子找酒的时候,成凯颂看着傅艺玪圆挺的臀部和匀称的腿,一时间产生了冲动感。
晚餐一开始有点尴尬,傅艺玪和成凯颂说话都有点不太自然。真的要多谢那瓶多年的老酒,在成凯颂的劝说下,傅艺玪喝了一些,就这样他们的话多了起来,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