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们,应该是我道歉。135%7924?*6/810但是,当时那个刑罚真的很残忍、很恶心,我就在一边看着,什么事也帮不了他……。”冯清清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恐怖的场景再现眼前:“他只是贩了10颗,结果,那10颗的弹壳,被塞进了事先在他身上各处挖好的四个洞里,然后用水泥和胶水一一填平,牢固的几乎不可能掉出来。接着,弹壳里倒出的火药掺和着一些易燃粉末,被分别倒他的口、左鼻孔、双耳之中,接着点燃,火光四起,仅短短二十多秒,他便被严重烧伤。等到火势褪去,他们又搬来一大袋工业用盐,拿盐巴将所有的伤口覆盖,并用强力胶封闭。紧跟着,他们把他吊在广场上,用木棍击打,直到那些水泥和盐巴脱落、掉出,这个刑罚才算结束。最后,他被宣布逐出落邸,用不得回归。”
“这个人最后如何?”冯藤卓问。
“他还没有爬出广场就死了。”冯清清黯然道:“尸体被随意丢弃入一口废井,从此无人过问。”
“放心,”冯藤卓安慰她:“不管如何,我们不会让你受到那些苦难的。”
“如果被落邸盯上了,没有人能够逃脱的。”冯清清担忧地说:“因为你们是玩家,有特殊通行权利,所以,作为向导的我们可以跟着你们有一些小特权,也就是说,可以带你们进入落邸的任何区域。但是现在不同了,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显然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们进入会不会是落进了某个陷阱,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万一解释不清楚怎么办,会不会……”
“所以我们会把事情调查清楚,至少绝对不会连累你。”冯藤卓笑笑,看着眼前的房门说:“我们现在就去解开这些谜团吧。”说完,伸手一推,房门应声打了开来。冯藤卓不带一丝犹豫,带头走了进去。
一阵刺眼的光线从房子中射出,照得走廊一片光亮。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呼呼的风声。
房间里,一排窗户大开着,风不断灌进屋子,把窗帘吹得疯魔般半空之狂舞不止。窗外,天色又黑了一层,一片阴霾隐隐约约覆盖于核心区域上空,似乎又要开始下雨了。
与屋外昏黑相比,房间里却显得格外光亮明媚。数盏白炽灯齐开,投射在雪白的墙面上更显敞亮。这间双门房间,并不是起居室,而是一间近300平米的宽阔书房。
书房两侧的墙壁底部各摆着一排从地面到房顶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各种书籍和特色工艺品。客厅中间的**下,则放着一张巨大的书桌,桌子上摆着一台电脑、一只笔筒、两件水晶工艺摆件。书桌后面则是一张真皮大班椅的背面,泛着油亮的光,显然质地非常出色。除此以上家具之外,房间里近百分之七十的地方都空着,联想到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刑讯室的形象深入人心,光亮也变作一片惨白,瞬间感觉特别瘆人。
冯清清看着熟悉的场景,被窗户吹来的冷风冻得瑟瑟发抖,一种无法消散的压抑恐惧感持续发酵着,她想立刻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果然是一处执行私行的地方。”博克明看着脚下的地面,淡色木地板,涂着一层新蜡,却无法掩盖因为经常被血浸染,而无法消散的诡异血腥气味。
“现在怎么办?”冯清清求救地发问,发现那三个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张背对他们的转椅。
这里的确有很浓重的血腥味,但是,其中最新鲜的那股味道则来源于这张大班椅。博克明目不转睛地看着转椅几秒,然后迈步走了过去。当他走到转椅旁边的时候,他的目光覆盖上一层疑惑的情绪。
“怎……怎么了?”冯清清声音颤抖地问。
博克明没有回答,伸手将椅子转向大家。当所有人目光与椅子接触的同时,表情上都出现了相同的惊异!
冯清清甚至害怕得向后倒退了数步,皱眉,紧紧看着转椅。
转椅上坐着一个女人,肤色雪白,面容秀美。她的表情从容安静,即使在死了以后,依旧保持着一种恬静的美。这个美丽的女人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连衣裙,没有化妆也没有带配饰,只是嘴唇的部分轻轻点了一点点淡淡的粉色。
如果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安静地死去,最多也就是惊艳。可是此刻,她胸口一大片殷红却将她的死推向了一种诡异的地步。她的胸口那一团红用一种艳丽的色泽说明了她的新鲜,而在这一片殷虹里,一些闪闪发光的东西将殷红的空缺部分填满,精心地组成一个心形的形状,牢牢固定在这个女人的胸口。
经过上一次10颗的事情,冯清清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靠近尸体了,她一个人站在很远的地方,靠着墙壁瑟瑟发抖。
此刻,冯藤卓和范篱也来到尸体旁,看着这样椅子上安静而诡异死去的女人,冯藤卓问:“你认识她吗?”。
冯清清用力摇头。
“这些闪闪的东西是……粉钻。”博克明拿出最后两根筷子,小心从女人胸前的殷红里夹出一颗钻石。它的个头非常惊人,有一截手指长,粉色的,被切割成漂亮的菱形圆锥体,接受到光线便会自然产生璀璨的光泽。本来粉钻就美得叫人窒息,加之它被鲜血浸染,原来的粉色被刺目的猩红替代,红粉交替,既美丽又吊诡,叫人无法猜透。博克明高举起钻石,向着光线的方向,冷冷说:“好大一颗‘火烈鸟’。”
“‘火烈鸟’粉钻?据说一颗市值过千万美金。”范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