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父亲马德。”有人点着马德鼻子大声撕吼。
“这是他妈妈。”立刻有人响应。
“这是他弟弟。”一群人跟着响应。
人们像推举模范一样,把隐藏于人群中的马德一家揪了出来,丢在索拂的面前。“处理他们吧,和我们无关,都是他的儿子在闹事。”
“还真积极响应。”索拂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冷笑。
“他不是我的儿子,不是”马德大声辩解,但是他的声音无法和身后乘客更高分贝的怒吼抗衡,很快便被淹没了。
“你的儿子打伤了我的弟弟,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这个没有做好教育工作的父亲呢”索拂眼中露着残忍,他随时都可能做出恐怖的事情。“那是您的小儿子吗哥哥做了错事,应该由弟弟一起承担才对。”
“你对付他就好,千万不要碰我的儿子。”马德护着马义大声说:“更何况范篱根本不是我的儿子。”
如果手能动,范篱宁可捂起耳朵,什么也听不见。这些被强硬塞入耳朵里的话,比打在身上的钢管还要疼上千百倍,是灵魂的鞭打,一次又一次,不曾停歇。范篱艰难地开口,大声说:“他的确不是我的父亲,你又何必为难其他人。”
索拂冷笑:“哼,凭什么你一句话,要我相信。”
“是不是马德的儿子你可以问我。”母亲突然开口,她显然已经从开始的紧张中镇定下来:“我可以给出最正确、明确的答案,比任何人说都具有权威性。”
“是吗”索拂笑问:“你告诉我,他是不是马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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