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对表演没什么兴趣,不过既然答应今晚要做个好奴隶,最重要的就是听话。舞台上的热舞已经告一段落,一个两米左右的十字形铁架摆了上来,下面的表演是什么,白逸一眼便能猜到。
果然,很快就有赤裸的奴隶被送了上来,跪在舞台中央等待调教师的命令。周围也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少数人还在玩弄自己的奴隶,大部分都把目光投向舞台。
调教师走到舞台上,彩色的灯光下,白逸分辨不出他名牌的颜色,而且也不是熟面孔,不知道水准如何。
调教的表演,尤其是这种放在外面的表演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束缚、鞭打、滴蜡、道具侵犯。这些都是凌晨用来吸引客人眼球的,真正的调教师未必看得上眼,钱却能拿到不少。
白逸怎么说都在凌晨待了这么久,这点伎俩早看腻了,完全没有欣赏殷暮白表演时的触动感。而且在他看来,光看别人没有意思,只有真正投入其中,亲手去掌控、创造属于自己的节奏,才是最高享受。
有些无聊地看完表演,白逸扫了一眼,殷暮白已经喝完了酒,正无聊地摩擦着酒杯。周围的人显然被表演感染了,客人和奴隶纠缠在一起,不时能听到奴隶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当然,还有更多的客人叫来侍者,直接带着奴隶进了后面的房间。
殷暮白放下酒杯,似乎不想再多喝,让侍者换了一杯苏打水。“看完了?”
“是的,主人。”白逸还是不明白殷暮白的意图。
“那么告诉我,刚刚的奴隶哪里做的不好。”殷暮白道。
这是考试?白逸偏头想了想,“跪姿不太好,会时不时打量周围人的反应,不过这可能是表演的需要。还有就是会躲闪,而且看动作,不像是身体的本能,是有意要躲避。”
“没有了?”殷暮白又问道,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还有……他都不怎么看调教师,感觉有点心不在焉。”白逸道。奴隶不一定都和他一样,要爱上主人。但主奴之间是存在着某种仰慕或畏惧的,可他在那两人身上,他感觉不到这种联系。
殷暮白的眼神柔和了一些,“那调教师哪里做的不好?”
“调教师?”白逸下意识地反问,见殷暮白不满,忙道,“对不起主人,我只是有些惊讶。”
殷暮白不置可否,等着他的答案。
白逸眉毛都要挤成一团,毛爪子蹭了蹭小腿。“鞭子的方向掌握的不是很好,奴隶的位置移动了,还是朝之前的方向打。对了,绳子绑得也不是很好,有的地方松动了,有的地方却勒出了淤痕。”
殷暮白这才点了点头,“这两个都是中级,今天是第二次登台。”
第二次登台,之前应该有训练过吧,为什么配合还是这么差?白逸有些无法理解。
“你说的没错,这也是他们无法成为高级的原因。”殷暮白道。“那个奴隶在凌晨的时间要长些,对调教师的手段很清楚,因此不把年轻的调教师放在眼里,才会挣扎、躲避。”
“调教师最大的问题,是没能发现这一点,也没有用自己的手段让奴隶知道,什么是臣服。”殷暮白说出自己的看法。“而奴隶虽然处于被支配的地方,却也应该引导调教师了解自己,帮助调教师选择最适合的方法。”
“不愧是凌晨的王牌调教师,说的话总是出人意表。”一个陌生的声音c进来。
77他是我的人
声音的主人悠闲地踱到殷暮白面前,西装敞开着,领带有些松动,加上邪邪的坏笑,显得很有味道。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类型吧,白逸暗想。
“奴隶引导调教师?还真是新奇的说法。”男人的语气有些轻蔑,显然不赞同殷暮白的话。
“戮,我说过不想跟你争论这个话题。”殷暮白有些无奈,显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提起了。
叫戮的男人不再坚持,转而道:“好久没见你去那边了,最近在忙什么?”
不等殷暮白回答,戮又将目光转向白逸。“很漂亮的奴隶,你的新宠?”
白逸不喜欢这个家伙,正常人哪会用“戮”做名字,就算是代号也很奇怪,又不是自己写的小说。而且他敢质疑殷暮白的话,光凭这一点就证明他没眼光!
白逸正想着,忽然发现戮向自己m过来。白逸吓了一跳,急忙挥起大爪子拍过去,一把将对方的手拍开。厚厚的爪子没什么力气,却让戮一愣,转头看向殷暮白。
白逸气呼呼的,还要说上两句,忽然颈间一紧,被银链扯到殷暮白身上。
“唔!”白逸下意识地抬头,看到殷暮白眼中的怒意,顿时清醒过来。“对、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了。”
殷暮白捏着白逸纤细的脖颈,“看来你是做好受罚的准备了。”
白逸直觉不妙,心惊胆战地说:“请主人惩罚奴隶。”
“回去我会罚你,现在,向戮道歉。”殷暮白放开白逸。
白逸轻喘两下定神,又转向戮。戮是凌晨的客人,更是殷暮白的朋友,作为奴隶出现的白逸是不能对他做什么的,哪怕是戮先动的手。白逸一脸委屈,却没敢让殷暮白看到,对着戮道:“戮先生,对不起。”
戮一挑眉,还真是个大胆的奴隶。这么没规矩,怎么不太像殷暮白的风格?
“戮?”殷暮白对戮的语气也是不善。
“知道了,”戮摊开双手,朝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