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掌贴在他的心口,心疼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那三个人都拿着铁棍,就算是轻轻碰一下也不是小事。”
“严重吗?”她不敢用力按。
白朗按着她的手,眼神突然暗了暗:“好像......是有点疼,不过严不严重,我也不知道。”
“你就是皮糙肉厚惯了。”吴笑慈突然拉着他往沙发的方向走,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脱衣服吧。”
白朗闻言下巴轻轻上扬,表情高深莫测:“你确定?”他想了想,说,“其实我们训练的时候经常受伤,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应该不严重。”
“别废话了,脱下来我看看。”吴笑慈一脸认真,看他没动作,索性伸手抓住男人的t恤下摆往上撩。
白朗按住她的手腕:“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确定吗?”他的声音听上去带着几分危险,“如果看到我的伤真的不严重,那衣服脱都脱了,我就要做点别的更适合的不穿衣服做的事了。”
吴笑慈没有害羞,反而大方地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才七点,早了点儿吧?”
白朗一本正经地牵着她的手,带着她把自己的t恤下摆一点点往上卷。
“我三十岁了,不早了。”
先是壁垒分明的腹肌,拥有一条性感凹槽的胸膛。
脱下来的上衣被随便丢到一边,白朗再一次拿着她的手掌贴在自己受伤的位置。
“再按一按。”
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低哑。
白朗宽肩窄腰,上半身线条流畅。因为经常锻炼的原因肌肉微微隆起,但没有过分发达。肤色是均匀的小麦色,上臂的中间有一道浅浅的痕迹,是夏天穿短袖制服晒出来的分界线。
吴笑慈的手指从上往下数,第二块腹肌的右边,有个小拳头大小,月牙形状的疤痕。
她的视线和手指同时落在那块疤痕上。
“这是那次地震留下的吗?”
“是。”白朗说话的时候,腹部微微收缩。
早就好了的伤口,如今好像又回到了那段恢复期的时候,从内到外透着痒。
吴笑慈上半身微微前倾,额头抵上男人的肩头。
温热的气息扑在胸前,白朗皮肤表面的温度再一次升高。
“吴笑慈。”
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
“嗯,怎么?”她闭着眼回答。
“我觉得你是在占我的便宜。”白朗淡淡地说。
吴笑慈也不否认,甚至还反问:“那你说,你裸着上半身的时候,是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占便宜好呢,还是不占便宜好呢?”
白朗闻言,眼中的湖水瞬间沸腾。
他抬起手臂圈住怀里的小女人,在她耳边缓缓开口:“我还是比较喜欢,做占便宜的那一方。”
说完手臂猛然收紧,吴笑慈“啊”了一声,两人的上半身立刻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与此同时,白朗盯着吴笑慈耳后那一小片光洁的皮肤,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被锁部分已删除,请各位自行想象~)
敌人翻山越岭,再走水路,且多次试探,反复进出,最终吴笑慈疲于应对,最后也只能缴械乖乖投降。
第二天一早,吴笑慈是在被窝里醒来的。
七月流火,房间里开了空调凉飕飕的,吴笑慈动了动,发现自己是被卷在被子里,而被子又被某个男人抱着,半压在身下。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对上男人赤-裸的胸膛,看着他胸前还没褪去的红痕,吴笑慈又忍不住耳根一烫。
而在她翻身的时候,白朗也醒了过来。
他微微眯着眼,看着怀里女孩害羞地往被子里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把被子卷又往自己怀里用力压了压。
“啊啊啊!”
吴笑慈忍不住伸出手推开他,“喘不过气来了。”她小声埋怨。
不开口还不知道,一出声吴笑慈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
白朗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后背:“渴不渴?”
吴笑慈点点头。
白朗翻身下床,打开橱子抽了一条运动裤出来套上,走到饮水机旁,用自己的杯子接了半杯温水。
回来的时候吴笑慈已经抱着被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白朗把杯子递过去。
吴笑慈抽出光裸的手臂,被子夹在手臂下面,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
干哑的喉咙得到温水的滋润,总算是舒服了很多。
白朗看着她把杯子递过来,自己伸手接过杯子把里面剩下的水仰头喝完。
“现在才七点,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他问。
吴笑慈很想再躺一会儿,可是八点半她就要上班,上班前还要化妆、吃早饭,以往在家的时候她都是六点半就起床的,现在在白朗家,距离时报大厦确实近一些,所以她才能睡到七点还不着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