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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重要的事情问你。”任黎明严肃地说。
“天要坍了吗?地要陷了吗?啥事搞得紧张兮兮的。”苗雪萍挂了电话。
没半个小时,苗雪萍就风风火火来到任黎明的诊室。一进门,她就问:“黎明,找我问什么事呀?”
“刚才,你一走,那个许大兰就来了。你猜她是来看什么病?”任黎明皱着眉头问。
“你把我喊来,就是让我猜谜呀?”苗雪萍撇撇嘴,说:“有话就直说,不说,老娘就走了,没功夫跟你穷嗑牙。”
“许o被人撕裂了一条口子,缝了好几针,还有,ruf也被掐得青紫红肿,有一只rutou还发了炎。一句话:许简直不堪入目呀。”任黎明悲愤地说。
“啊!”苗雪萍吃了一惊,她结结巴巴地问:“是谁打的?”
“我问了四、五遍,许大兰死也不说,让我别管她的闲事。”任黎明瞅着苗雪萍,问道:“你跟许大兰是一个村子的,应该有所耳闻吧?”
“我认识许大兰,她的情况也知道一点,但对她不是很熟悉。”苗雪萍回答。
“她的丈夫瘫痪在床,应该不会对她施暴吧?”任黎明自言自语地说。
“她丈夫就是没瘫痪,也不可能对她施暴。我听说,她俩口子感情特别好。”苗雪萍说。
“如果不是她丈夫,那就是外人了。这个外人是谁呢?如果是一般的人,她不可能如此害怕,如此忍耐。想必这个人是个很有权势的人。”任黎明分析道。
“难道是村长?”苗雪萍沉思着说。
“村长?!雪萍,你把这个村长的情况说说。”任黎明急忙说。
“村长有个外号叫:骚老大。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人歹毒。对许大兰施暴的,应该就是这个家伙。因为,只有他能下得了这个手,也只有他能让许大兰忍声吞气。”苗雪萍肯定地说。
“这么坏的家伙,咋当上村长的?我听说村长都是选的嘛。”任黎明不解地问。
“黎明,你是城里人,不了解农村的情况。说是选,其实只是个形式。这个骚老大有五兄弟,七大姑八大姨妈一串亲戚,他家又有钱,在恩威之下,不少村民就被降服了。”苗雪萍说。
“农村还有这么黑的事?”任黎明惊诧地问。
“黎明,你们城里人不懂乡下的事情,你又是个小白脸,哪儿知道世事凶险呀。你要知道,也就不会被我欺负了。”苗雪萍笑了笑,安慰道:“黎明,你虽然被我欺负了,但我这是温柔的欺负。”
“唉!雪萍,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呀,我现在替这个许大兰愁死了。”任黎明连连叹气。
“黎明,你别伤感了。乡下这种事多了去了,你要是多愁善感呀,就天天在胸前挂个瓶子接眼泪吧。”苗雪萍说着,把手伸到任黎明的白大褂下,摸了摸他的j。
“我心情很沉重,你别开玩笑了。”任黎明把苗雪萍的手拨开。
“你敢拨我的手?!”苗雪萍眼睛一瞪,厉声说:“你别搞忘了,你只要呆在这儿一天,这个j就是我专用的。”
苗雪萍说完,又把手伸进白起任黎明的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