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娇还好,蒋桂兰母子虽然嫌弃她是个无法传宗接代的女孩,但是也没怎么苛待她,可是顾敏就不同了。她这些年在拓跋家扮演的角色几乎是蒋桂兰的出气筒,又是跟旧社会的媳妇伺候婆婆一样端茶倒水,又是被蒋桂兰找各种理由讥讽辱骂,好好地一个人,给弄得自卑怯懦,容颜憔悴,更不受拓拔修的喜欢。然后恶性循环。
不过顾敏倒是暗自庆幸拓拔修不碰自己,她恶心透这个无耻的男人了,别说跟他接触,就是看到他、想到他当年对自己做的龌龊事,顾敏就想吐。她之所以忍了这么多年、无数次在脑海中设想该如何杀了他,却没有付诸行动,也是因为女儿拓跋娇的缘故。
但是对拓拔修和蒋桂兰的恐惧已经深深刻在了顾敏的骨子里,她的步伐越来越慢,额头渗出一层细汗,神色惶恐。乔春宜揽着她瘦削的肩膀,心里说不出的酸楚,也想到了自己从前在拓跋家的事。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互相扶持着向前走。
一行人来到拓跋家宅子的正门前,顾敏输入了密码,但是开锁的密码已经被改掉了,于是转而按响门铃。
一个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老头身影闪现,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