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是不可能放毒的,这么阴损的招,不像天子想出来。
崔诔桑好几次要翻越皇城的城墙时,竟觉得双腿有些软,打了退堂鼓。
人非圣贤,她终究是怕了,曾擅闯皇城惹出一连串的事,现在也不确定,毒是否真的在皇城里。只是不去就永远不知道,也许就此错过了,也不知。
崔诔桑看起来吊儿郎当,内心可以藏很多事。
“走吧。今天吃涮肉。”盛琊玉看崔诔桑脸色没神气多久又变得愁云密布的,心中一凛,没再多说。
多说无益,旁人灌再多鸡汤,关键还得看那人各中能领悟多少。
“莫不是牛羊配?”
“是是是,你最喜欢的牛羊肉!”铁游夏无奈打断两人,要是让这两人再说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凑齐一桌人。
崔诔桑痴痴一笑,跳下窗沿,将手中的酒随手放在窗沿上;二话不说,抄起盛琊玉一个冲刺。
“不喝酒了?”盛琊玉早就习惯崔诔桑这种半疯半癫的行为,没有责怪她,倒是关心她一句。
“酒冷了,不喝了。”崔诔桑自从恢复了女儿身后,这穿衣打扮都被剑童一个个指点的可谓一丝不苟。不像之前那般不修边幅,邋里邋遢。
只是这么一来,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