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我淡淡地吐出她的名字,慢慢把视线放回她的脸上。
「怎麽了?」还是一样地笑得灿烂且妩媚。「感觉自己很快老了,所以紧张了?」
「你和易澈睡了。是吗?」
她顿了一下,笑容稍稍收敛了一下,又很快把笑纹拉了上去。
「你在说什麽啊,寿头!」然後别过了脸,佯装再往餐牌里看。「饿到发神经了?」
「我睡过她的床,那气味我记得。」
「那是你跟她睡了,不是吗?」
侍应送来了酱油丶各类调味料和一瓶五花茶。「老板刚打来说她十五分钟内到。说拿五花茶给你们先喝着。」微笑,便退了出去。
像我这种从小到大只有无线电视和亚洲电视可以看的香港人,这种状况之下我应该从餐桌下不知什麽暗格里掏出□□往她的脑袋发射;又或双手一举把桌子都翻了,然後送她一记让她在空中转体两周半的耳光;又或泪水鼻水口水一块儿从眼睛鼻孔咀巴挤出,一哭,二闹,继而上吊。
当然没有了!
「多少次?」我浅笑得像个混江湖的,就只差跷个二朗腿,抽根烟。
「允爷。」
「我问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