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苦笑道,“真是想不到,孤把钱大人当生父一般看待,他竟然想要孤的命。”
“战场无父子,皇权无兄弟,殿下莫要伤怀了,这都是没法子的事。”淳于敷也苦笑一声,“在权利面前,哪儿还有什么亲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简单不过了。”
钱玉点头,还是有些痛心,正要说什么,外头忽然进来个小僮,对她们道,“姑娘,殿下,外头高姑娘和木姑娘等您们出去呢。”
“嗯?”钱玉有些不明所以,还没问是什么事,淳于敷便一把拉住她,脸色不是很好,“殿下别过去。”
钱玉更加不明白了。“嗯?为什么?”
“文施是为殿下……”淳于敷话到一半,忽然截住话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