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闭着眼睛静静地听他们说话,陈秀才的脸却憋成了猪肝色,好一会儿,才道,“你别胡说,雪……木小姐不像是那样的人!”
“哎,陈大人,小的也是听表兄酒后混说的,您可别放在心上。”听他话里话外有护着木雪的意思,狱卒连忙改口。
缓了缓,又道,“大人您是读书人,该知道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大人又不是那木四小姐肚子里头的蛔虫,怎么就知道那四小姐没存害人的心思?那淳于府的老爷,娶了那害人精后,听说可是被灭了门的,全家葬身火海以后,他名下的那些庄子可都是姓了木!”
陈秀才被他说得额头冒汗,他却说到兴头上了,接着眉飞色舞道,“这远的就不提了,且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