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南一想,也是,跟他们说了也不能做主,不若到府里跟他家老爷解释一下。
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红漆门,上边有一匾,写着“苏府”两个明晃晃的大字,很亮。迎着十二月的阳光,闪着刺眼的光。
欧阳南紧了紧手里的绣球,一迈步,踏了进去。
“唉”李鸿飞一叹到,这厢该是如何解释清楚啊,该是解释不清楚了吧。
欧阳南真是低估了名誉对于古代女子的重要,她到现在都还迷迷糊糊的,怎么就做了这等傻事?。
怎的?
来年的二月二十八是她的生辰,也是她娶亲的日子了。
让我们回到李鸿飞的那一叹,真当是叹对了一桩婚事的到来啊。
你还别说,这苏府还真是有钱。瞧瞧这红砖细雕,瓦泥鳅嵴,雕梁画栋真心不赖。欧阳南一边走着还不忘一边点头赞叹,最后得下一个结论,不错,这苏府确实有钱的紧。
可这关她什么事?她是来解释这个绣球的。
铺一进门,就看到堂前做的两个老人,上前一鞠躬道:“苏老爷,苏夫人,小生欧阳南拜见二位”。
不错,满有礼貌的嘛,苏母暗自点了点头。
可是这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