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始府外。
“呼!”
待到所有人都走后,公孙怀素才在人后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神情,长吁了一口气。
“小姐,你怎么了?”
侍女蝶舞道。
“实在是太可怕了!”
公孙怀素道:“蝶舞,你看看我的后背。”
蝶舞大惑不解,移动脚步到了公孙怀素的身后,定睛一看之下便是大惊失色:“小…小姐,你的后背全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女帝,轩辕霓凰。”
“她?”
蝶舞皱眉道:“女帝呀,的确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不不不,是蝶舞见过的和小姐一样美的女人。”
“可是,她也就仅仅说了几句话呀,哪里可怕了?”
“那是一种你们都感觉不到的强大。”
公孙怀素心有余悸道:“当初听闻传言说女帝轩辕霓凰如何如何了不得,纵然我并没有太大的好胜之心,却也有些不服气。”
“心想,这个世界上已经出了一个斘尊、一个华尊那样的奇女子,能够与同辈男人抗衡之外,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三个这么强大的存在。可是,当我真正和女帝面对面才知道她到底有可怕。她的气势如山,气息如洪,特别是那双眼眸,居然让我升起一股被一眼完全看穿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在我所见之人中,还是第一个。不得不说,她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嫉妒。”
“真的吗?”
蝶舞迷惑不解,她总觉得自家小姐说的太过神乎其神。
公孙怀素知道,蝶舞的武学境界终究是不够,是无法体会到那种真正顶尖层次的强者所带来的恐怖感觉,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栗,就像小鸡遭遇到老鹰,老鼠见了猫一样,那是一种自然的化学反应,一种不可名状的天性压迫。
“那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立即乘专机返回族内,这件事情我要认真向族老们禀报。按照如今的龙国局势走势来看,这一次四大古武世家要想抱着幸存的想法躲过一劫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公孙世家必须要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才行。而我个人认为,必须和创始府为敌。和女帝那样的女人作对,下场只怕……”
“……”
另一头。
上官仲雍:“大河向东流啊,我们在一起解大手啊!”
陈青衣:“嘿!嘿!解大手啊!嘿!嘿!解大手啊!”
上官仲雍:“拉不出翔一声吼啊!吼不出翔用手抠,风风火火解大手啊!”
陈青衣:“嘿!嘿!解大手啊!嘿嘿!解大手啊!”
上官仲雍:”抠不出来用铁钩啊。钩不出来血直流啊!风风火火解大手啊!”
“大河向东流啊,咱们一起解大手啊,拉不出来一声吼啊,再不出来用手抠啊。”
陈青衣:“你抠我抠大家抠啊!哎呀,依儿呀,嘿嘿、咦儿呀,抠出一碗八宝粥哇,你一口来,我一口啊!”
上官仲雍:“两口三口喝完粥啊……”
上官仲雍坐在车内掌握方向盘,看似弱小却真正展现出力量的陈青衣却是有一种力大无穷的感觉,推着破烂不堪的夏利轿车一点一点的移动。
走出创始府范围后,一曲《好便歌》终罢,陈青衣突然停了下来,擦拭着额角的汗滴,回头再度瞻望着创始府,心有余悸道:“这个地方,还真的是一个龙潭虎穴,差点就走不出来了。少爷,还是咱们家里的山头好,要啥有啥,哪来的这么多勾心斗角?可是,我们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去,真的好嘛?”
“哎呀,你一个小小的侍童担心那么多干嘛?只要少爷我不死,就少不了你一口饭吃。”
“我知道少爷对我好。”陈青衣嘟囔道:“可是每次你犯错都是我挨揍,这次老爷交代的任务我没有完成,回去后还不得被老爷揍个半死?到时候至少得在床上躺半年吧?少爷的生活一直都是我照料的,我怕等我养好伤的时候,你已经饿死了。”
“唉唉唉,这还真是一个难题。”上官仲雍托着下颚,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半晌才说道:“有了。”
“少爷,你有什么好主意了?”
上官仲雍道:“青衣,干脆我们回去给创始帝下跪吧,然后多磕几个响头,估计人家心情一好就愿意和我们谈了。再不济你抱人家大腿喊哥?喊叔?喊爸?喊爷喊祖宗也成啊。只要人家愿意答应,喊嘛都成。”
“……”陈青衣沮丧着一张苦瓜脸道:“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
“谁叫你命不好,从小就是孤儿?青衣,这就是人的命啊。”
突然,上官仲雍换了一副口气,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就像我是上官家族的大少爷一样,这就是生来便注定了的命。但是我,不信命,只信我自己。”
那一刻,陈青衣周身一颤,顿然振奋:少爷,要玩真的了么?
“……”
公孙世家,宗祠。
公孙世家族长、家主公孙茂,神色沉凝,眼眸环视了一圈,说道:“怀素所说的情况大家都有了详细的了解,下面先听听大家的意见。”
沉默中,一个老者道:“怀素,你如何评价创始府?”
“可怕!”
公孙怀素丝毫不隐瞒自己心中的畏惧,说道:“虽然创始府和数年前不同,并没有将所有战力集中在川蜀省城和南溪市这两处大本营,而是将所有精锐化整为零分散到各地驻守,占据了南方绝大部分地盘,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