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
妖姬。
天使。
魔鬼。
女神。
诸如种种,都不足以形容轩辕霓凰,她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综合体,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对等的女人,即便是天生王者未逢一败的独孤不破。
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女人,为什么宁愿舍弃一切,舍弃荣耀、舍弃家族、舍弃青春、舍弃世间的一切赞美,坚定不移的守护在宁隐身边,成为身手最坚强的磐石,没有之一。
无论是在死神雇佣兵团战火历练的激情岁月,还是在华夏鏖战激斗的背水年月,一如既往。
感情?爱情?亲情?或许,早已凌驾在了情字之上。
她的一生每一次的决定,都可以傲娇的对这个世界说——你们不懂。
这一次,这个女人再度当机立断,运筹帷幄,强横如现今死神会,整体实力一分为四,元帅苏权坐镇中军,鲨鱼、烈刃两大战将各带一支,前军由她和苏雨彤亲自带队,麾下连同霸王,伤愈复出的屠夫王等三王、三候同时出发,以王者集团麾下特殊改造的百辆整齐黑色奔驰轿车开拔,在一个半小时后逼近川蜀省城郊外,宛若兵临城下迅速摆开随时准备攻击的阵势。
这一招的目的很简单,宣明立场:若要擒王,必破川蜀;占地为王,攻谋华夏。
女帝的态度,坚决到让人鼻息的地步,不可动摇,无人可以撼动。
郊外,那辆艳红而招摇的阿斯顿·马丁车头,黄乐祺荡漾着小马尾,摇动着精致金莲小足,天使般的面孔下显得那般人畜无害,而手中却是与气质极为不符的持着那柄染血的软剑,说不出的妖异。
女帝则是和苏雨彤分列两侧,凭靠着车窗,目光远眺川蜀省城城内,强横得未曾丝毫隐瞒心中的企图,这等阵势连黄乐祺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家伙都是参与,谁都能够看得出,只要女帝挥剑北上,必是鱼死网破,穆家灭不灭谁都说不好,但也能够想象得到那惨烈的画面,必是不死不休。
川蜀省城,穆家。
登仙殿。
古色古香的雕纹建筑之中,林氏三雄齐聚,下方人影攒动,气息沉凝。
身着一袭白色长袍,飘逸清风的穆广阳单手背负,伫足栅栏前,默默的眺望着远方,深邃的眼眸中显得有一些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一般,谁都猜不透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大哥穆乾阳和三弟穆坤阳对视一眼,前者资格最大,率先打破这等诡异的安宁:“老二,如今死神会中坚力量已是开拔至城外,显然是与我穆家叫板,当是如何?若是我等屈战,岂不是要弱了气势?”
“咳咳咳…”穆广阳剧烈咳嗽一阵,白色手帕抹过嘴角血迹,淡漠的熟视无睹,并未回头,说道:“死神会这是在威慑,并非真的想现在动手。女帝的意图很简单,就是以此作为威胁,迫使我等不得动手,让宁隐和苏琅顺利通过省城,直达南溪市,最终完成此次考验。”
“哟哟哟。”穆坤阳手捏兰花指,说道:“二哥,去将女帝那个娘们儿抓来,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找死。”
穆广阳穆然转身,眼眸中寒光暴涨,闪现一丝凌厉杀机,自是令得穆坤阳周身一颤,额角都升起冷汗不敢自已,这等强烈的气势压迫,并非谁都可能抗衡。
穆广阳气势猛然一收,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的目光,说道:“女帝,注定要成为我的敌人,这一切已经无可改变。可惜我以一曲《凤求凰》换来一眼万年,却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处处干扰我的布局。但即便是这样,我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权谋还是攻略智慧,她丝毫不在我之下,甚至在其上。”
“与这样一个女人对峙,讲求的是能耐,莽夫一般横冲直闯若是有用,燕京多如牛毛的势力被她血洗一夜,焉能轻松返回南溪市,而无一人敢阻挡?寒心了,她将燕京杀得心惊胆战,人人提之变色,可谓草木皆兵。我穆家雄霸西南,得罪的势力少了?一旦和死神会发生正面冲突,必然遭受群起而攻之。”
穆乾阳皱眉:“眼下当如何?”
“等!”穆广阳想都没有多想,便是说道:“早些时候,若非我被情爱所困,在死神会抬头之势大起之前,举兵踏平南溪市,也不会呈现出如今困局,是我亲手葬送了那般好机会,养虎终为患。但我又怎么会给死神会趁机发难的机会?如今我穆家便是等独孤不破和虞顶现身。”
“不要忘记,独孤不破此人真正的恐怖之处,丝毫不在宁隐对我的威胁之下。此番决策,我便以不变应万变,灵活改变策略,倘若情况如我所料发展,独孤不破、虞顶、皇甫瑾,乃至宁隐、苏琅,全部都要葬送在川蜀。如非我所愿,任谁也动不了我穆家根基,方保万无一失。”
“……”
女帝举死神会之力兵临城下,穆广阳以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之策按兵不动,宁隐和苏琅消息闭塞,自是不知道自身的任何一个举动都将改变这等局势,所行之处畅通无阻,横行无忌,快速沿北上方位直向省城快速逼近,偶尔还能在乡村农野达成拖拉机、货车等交通工具。
宁隐乃是从小在川蜀省长大,自是轻车熟路,不用像在其他地方那般走任何一条路都要摸索半天,速度快捷万分,按照这等势头,不出三天就能抵达。
而在这期间,少年时便名动华夏的王者独孤不破、燕京第一公子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