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
是的,女帝是独一无二的,她处理事情的逻辑方式同样具有唯一性,四人重新上路后丝毫不曾隐藏身形,朝着女帝来时的来路返回,显得那般肆无忌惮。
这样的接应方式,让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夜渔和蜂后心脏都是有些受不了,任何一种营救支援的方式她们都遭遇过,就是没有见识过这种自投罗网的方式,这不是引火**的自掘坟墓么?
不过宁隐却是不这么想,他对女帝信任的程度早就达到让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就像女帝信任他一样。
这厮便是认为,既然女帝选择了这种方式,那么就有一定的道理和精密的安排。
“沙沙沙…”
四人步伐启动,这样的行军时间并不长,在灌木丛深处,一道道急促的脚步声便是传来,树木摇曳鸟兽齐动,攒动人影不断骤现。
“举起手来!”
很快,一道敌国语声势传出,并且以英文复述了一遍,红外线交织定格的山道四周,猝然涌出一道道气息凛冽的身影,个个手持先进现代武装,为首那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扛着的赫然是大校军衔。
人影伫足,宁隐等三人一动不动,但毕竟局面已经形成这个样子,不做防御姿态是不可能的。
这年头兔子急了要咬人,狗急了还要跳墙,谁有那个勇气将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当成吃喝拉撒睡那样去玩?
女帝步伐未曾停滞,对这周遭的事情充耳不闻,屡次告诫对于她而言都是无动于衷,最后直到那个大校的步枪,距离她的心脏处不足数公分的位置才停顿下来。
“哧啦!”
宁隐被揍了一耳光还是轻的,女帝此番对这大校的突然出手,那枚特制戒指武器却是硬生生划过此人胸膛之前,撕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液,在这批人就要做出攻击行为之前,单手一拂,一个本本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等一等。”
那个大校神色一变,顶着满头豆大的汗滴和周身的痛楚,死死凝视着那本证件,半晌骤然行了一个军礼,以敌国官方语言大喝道:“敬礼!”
女帝神色不动,快速说了几句后,回头看向宁隐,眼眸中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跟上来。
短暂的阻截顺势化解,再度上路的时候,宁隐等三人发现,刚才如临大敌的这批敌人,居然在为他们四人保航护驾,驱逐着周遭一列列军队和地方武装人员,畅行无阻。
宁隐三人几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未曾说出话来,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诡异了。
女帝何等聪慧,一眼便看穿三人心思,风轻云淡道:“你们在想,为什么这些人不但不对我等出手,反而会反过来保护我们?刚才那个证件到底代表着什么,可以让这些人如此转变对不对?”
宁隐不无隐瞒,和女帝并肩而走,说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懒得问。反正你身上的谜就跟爱慕你的男人一样多,多知道一个秘密少知道一个秘密又不会怀孕。”
“自己看吧!”女帝将那副证件抛向宁隐。
宁隐顺势打开一看,也不由得暗暗乍舌,这些用英文正式颁发的文件他倒也看得懂,那几个烙印着“(缅国国家和平与发展委员会)名誉委员”的字样,直是唬得一愣一愣的。
,曾是缅国国家最高权力机构,系军政府执政,由原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委员会更改而来,对外宣称由十三人组成,可从来未曾听说过有什么名誉委员这回事,至少对外未曾公布过。
再说了,即便是真的有这种职务,那女帝又是怎么得到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女帝就像再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说道:“不要怀疑奴家名誉委员的身份,这事做不了假。”
“虽然随着改革大部分权力已经移交其现政府,但威慑力同样存在,要命令一般的军队绝不是什么难事。这个证件早已不知道被我丢到哪个角落,后来听说你被受困于敌国,才在垫电脑桌的垫子下面找到的,像这种证件实在太多,奴家都不记得到底拥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