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刚从我脑中冒出来,便被我否决了,他若真气量这么小,那估计也混不到今天的地位了。
“此处不方便,我们入内再叙吧。”闾丘墨微笑着,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我心中觉得有些无奈,但现在清浅还在他的手上,他说什么我也只能照办。
我走在前面,阿墨紧跟着我。
进到里面才发现,闾丘府内的布局和摆设都和商国的府邸有出入。商国人建造府邸总是喜欢假山石景,小桥流水,讲究布局巧妙,瑞国人却较为崇尚简单实用,因此闾丘府的一应布局也是按这个风格来的,简单,明了,大气。
闾丘府没有游廊小桥之类的,有的只是各种纵横交错鹉带领着我们绕过一条又一条道,我在路上隐隐地听到有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和什么锐器相撞的声音,我把我的疑问说了出来,闾丘墨也只是寥寥数语带过,我心中疑虑更甚。
我从见到闾丘墨以来,他便一直是笑着的,但我却从未觉得他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他的笑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