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已经癫狂到了无以复加，言语无法表述的地步。

当然如果葛雷只是那种被支配，就全然失去了理智的家伙的话，那他肯定是不能在国内当上警察的。身为警察，最重要的就是能在危机和紧要的关头，保持自己最冷静的内心，让自己达到一种莫名的状态当中。

此时此刻的葛雷，就莫名的处在了这种状态当中，他每发射出一发子弹，浑身都兴奋到跟着颤栗一下。不过他仍然冷静的控制着双手，让自己的手臂在枪支发射的状态里，保持稳定不产生一点颤抖的状态。

而这样的状态，也使得他的子弹，每一发都击打在了防弹玻璃的同一个位置。

如果是在银行的工作人员，恐怕都会对那厚厚的防弹玻璃有所了解。这种玻璃是一种能够有效防止子弹穿透的玻璃，能够在防弹的同时，甚至做到防小型手雷的功能。

可这种玻璃也有一个弱点其实不止是这种玻璃，就连钢板也是一样的。自古汉语当中就有水滴石穿这句成语，这种坚硬的玻璃虽然能够承受住一发甚至几发子弹的冲击，但是如果它所要面对的，是成百上千发子弹的时候，那结果就已经是不言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