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除了说自己是穿越而来的以外,将自己在江湖上经历的种种统统倒了出来。
老僧闻言点了点头:“听你说来,这昆仑山确实欺人太甚,算什么武林第一大派。”
上官惊鸿也同意的点头说道:“是啊,那清虚子仗着武艺,几次三番险些要了我的性命,这次还将我爱妻的性命夺走……”
“嗯,你的妻子应该是被赤焰子那小道士给绝了经脉,加上武功境界不高,又伤及五脏六腑,这才丢掉了性命。”
“神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那还有救吗?”
“嗯,经脉被绝,生机已然渺茫,五脏再受损,不太好办哪!”
上官惊鸿眼神中闪过一丝暗淡:“凝心为我而死,我苟活于世还有什么意思?不,三位大师说过,他们有五成把握可以救活我妻子。”
老僧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来,但心中却对三僧嗤之以鼻,为了让人来取真经,以无限的希望诓骗,但毕竟老僧也是佛宗之人,实在不好多说什么:“哎,也许能行吧。”
上官惊鸿眼中重燃一丝希望:“神僧,时间够久了,我该走了,还请将真经赐给我。”
老僧缓缓起身,将身后的佛像取下来,递给上官惊鸿:“这摩诃无量真经,就在这画中,你拿去吧。”
上官惊鸿接过画,恭敬施了一礼:“多谢神僧,晚辈告辞了。”
老僧颤颤悠悠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卷,说道:“施主,你我相谈甚欢,老衲身无长物,这张羊皮卷是一卷经书,老衲赠与你,留个纪念。”
上官惊鸿双手接过来:“多谢神僧。”说完转身便离去,看着缓缓离去的上官惊鸿,老僧再次呼喊:“施主,且慢!”
上官惊鸿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道:“神僧还有什么吩咐?”
老僧犹豫了一下,还是心中不忍,说道:“令妻的事情,施主不要报太大的希望,我佛宗觉字辈中无人有能力复活你的妻子,只能为其保留一线生机,施主还是另寻他法吧。lt;gt;”老僧实在不忍心看到赤诚的上官惊鸿从巨大的希望中变得失望。
上官惊鸿闻言心中一纠:“神僧,你没有开玩笑吗?”
老僧叹了口气,摇摇头,上官惊鸿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心中不断闪过一句话,三位大师骗我的,三位大师骗我的。
看着失魂落魄的上官惊鸿,老僧再次说道:“南疆雪原,盛产冰晶,据说以冰晶筑成棺椁,可将人的生机的冰封百年之久,若你的妻子活了过来,老衲这一番话你就当没有听到,若,若天不遂人愿,你去取了那冰晶筑棺,百年内在寻别法医治。”
上官惊鸿身体已经有些颤抖:“神僧,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我妻子会怎么样?”
老僧沉吟片刻,蹦出三个字:“活死人!”
上官惊鸿脑中轰鸣一声,连招呼都忘了跟老僧打,浑浑噩噩的离开了镇魂塔。
塔外的三僧,等了好久,终于看到上官惊鸿从塔内出来,快速迎了上来:“上官施主,怎么样?取到摩诃无量神功了吗?”
上官惊鸿闻言这才从浑噩中,恢复过来,眼神略带哀怨的看着三僧:“三位大师,我妻子如何了?”
觉空楞了一下,说道:“哎,令妻伤的太重了,我师兄弟三人用尽全力也是无法挽回啊,不过令妻生机没有绝,或许我们还能想想别的办法。”
上官惊鸿心中此时冰冷无比,神僧说对了,他们真的没有能力救我的妻子,这么说来,不过是骗我为他们取经书而已,呵呵,我还是天真的可以啊。lt;gt;
三僧中觉心耐性最差:“上官施主,那神功可曾取到了?”见上官惊鸿也不说话,觉心再次催促道:“上官施主?”
上官惊鸿看了三僧一眼,点了点头。
觉空大喜:“还请施主将神功交给我等,老僧师兄弟不胜感激。”
上官惊鸿拿出画卷:“塔内的神僧说,这便是摩诃无量真经。”
觉空激动的接过来,看着佛像画周边密密麻麻梵文:“是了,是了,就是摩诃无量神功。”
上官惊鸿叹了口气问道:“三位大师,我妻子在哪?既然三位大师不能医治我妻子,我想我们也该离开了。”
三僧正待说话,了性却赶来了:“上官施主,你进塔多日,令妻毕竟是一位女眷,老僧未经施主许可,将令妻送回峨眉山了,交给了令师。”
上官惊鸿微微一愣,说道:“大师将我妻子送回峨眉山了?”
了性望了一眼三僧,见三僧用恼怒的眼神看着他,叹了口气:“是啊,我佛宗都是男子,实在不方便,加之我正好外出办事,便将令妻送回峨眉山了。”
上官惊鸿点了点头,做的好绝啊,非但诓骗自己,自知救不了,便将人送走了,上官惊鸿不知道的是了性这么做,完全是出于一番善心,我知道三僧已经动了杀心,实在是不忍心上官惊鸿就此送命,而冷凝心又是一件筹码,了性无奈之下,只好把人送到了峨眉山。
上官惊鸿说道:“多谢了性大师,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
“且慢!”
上官惊鸿闻言皱了皱眉:“觉心大师还有什么吩咐?”
觉心笑了笑:“施主为我们取回了神功,我等却没能救回施主的妻子,心中实在难安,请施主务必多留几日,我佛宗要大榭施主之恩。lt;gt;”
上官惊鸿摆了摆手:“不必了!”
觉心想要再说,却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