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雷岐伯面色有些不大自然,道:“那李青河是我看中的,我准许他明年去宗门报到。还传给他一门御剑之术。没想到死在了龙隐山,有些可惜了,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剑心稳固,很适合到咱们宗门去。”
“师父认识李大哥?”
“啊,认识。很不错的年轻人,资质虽然平平,但心性极好。若是稍加培养,他日也必会成为一方人物,可惜可惜!”雷岐伯道。
“是啊,李大哥……”
“徒弟!徒弟!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在龙隐山都经历啥了?别话说一半,引得我老酒鬼心痒难搔!”在徐逸行看来,除了祖州外的其余八州,这样的弟子不计其数,死个把个打什么紧,不过能让我这宝贝徒弟能念念不忘,想来为人一定是不错的。
云小山便将整个龙隐山的事情除了黑白玉盘都说了一遍,尤其是那古怪的小木牌,讲到最后,徐逸行和雷岐伯都叫了起来。云小山下意识的问:“怎么了?这小木牌这么神奇吗?”
“你接着说,你接着说!”徐逸行和雷岐伯道。
再往下就是那枯荣金符改造云小山的体质,冲破五行循环,变成五行真气循环,真个是一日千里。然后再说到探查黑白神狸的洞府,得到了一堆宝物,还有那醉仙葫芦。这里云小山停顿了一下,他有些犹豫这件事要不要说,但是他不善于撒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听得徐逸行和雷岐伯连连点头,心道:“这孩子心底赤城,不错不错!”
雷岐伯道:“小山,你能将那小木牌子给我们看看吗?”
云小山当即将那破破烂烂的小木牌子掏了出来,道:“就是这个了。”
雷岐伯将那木牌子拿在手中,徐逸行也将脑袋凑过来去看,徐逸行道:“真的是一字天决令,这血刀门胆子不小啊,竟敢私藏一字天决令,也不想想他们有没有那福气消受。”
雷岐伯道:“由此可见,那血刀门门主对这阴风绝也是极为重视,否则不敢冒如此大的风险将这令牌给自己儿子拿着保命。”
徐逸行点点头道:“依小山所言,此子当真是善于审时度势,又兼心狠手辣,若假以时日,他日必成一方枭雄。可惜呀,最后还是死在了小山手中。”
雷岐伯道:“那血刀门应该是天魔殿的附属门派吧,这件事恐怕连那老魔头都不知道,依那老魔头的性子,岂能让这令牌落入一个下属宗门之手?”
徐逸行疑惑道:“那血刀门有这么大的胆子?说不定是老魔头要这血刀门做什么事情吧,所以才把这令牌赐给血刀门使用。”
雷岐伯沉吟一下,道:“不可能,如此重要的东西天魔殿也只有一个,怎么可能交给一个下属宗门使用?否则那阴风绝死之前也不会说什么只要你们都死了就没人知道,显然天魔殿对于这件事是不知道的。那血刀门门主阴天翔野心怕是不小啊。”
云小山实在是忍不住了,道:“师父!这个小木牌子是叫做一字天决令吗?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呀?你们看起来好严肃。”
雷岐伯笑了笑,道:“此时事关重大,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今后你在江湖上行走也好小心。为师今天便给你说说这一字天决令,说起这事情的源头,还要从一千多年前人皇和妖帝之间的大战说起。那是人族发动的最后一场战役,人皇大人和妖族皇帝在无厌山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那场战斗将整个无厌山夷为平地。而人皇大人最后拼尽全力的一斧,不止重创了妖帝,而且还撕裂了一处不知名的空间。那个被撕裂的一处空间流出了水,那水不是凡水,而是九州中最稀少的玉润真水。而随着玉润真水的流出还带出了一些东西,就是这些一字天决令,总计十七块牌子,其中有三块是石牌、十四块木牌。”
“不过,与其说是石牌,倒不如说是刻着字的石头。而那些木牌就和这些一样,破破烂烂,像是被人随手从木头上撕下来的。但是牌子上的字所蕴含的波动,连人皇大人都感到心惊。人皇大人和他的手下们对此牌研究了数日,发现这牌子本身蕴含的威能并不如何强大,写的文字也是谁都认识,也不是什么上古的符文。但是奇就奇在这牌子能引起天地间的共鸣,例如我御剑宗的‘破’字令牌,真如那‘破’字一样,所向披靡,无物的‘幻’字令,用于阵法之中,当真是千幻迷踪,让人无法逃出,永远沉迷在幻境之中。”
“最终,人皇大人将这十七枚令牌定位为通天灵宝。你知道吗,小山,在那之前,整个九州才不过十个通天灵宝,而从那之后,人族一下子就多出十七个通天灵宝。”
云小山喃喃道:“通天灵宝?十七个?”
雷岐伯顿了顿,道:“妖帝并不甘心失败,没等伤势养好,便发动了全部的手下前来复仇,他们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用出来了。那场面当真是铺天盖地,不计其数的妖兽如蚂蚁一般向我们发动了疯狂的进攻。那时候很多人都绝望了,认为我们打不赢了,我们这边的力量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只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争——我们必将失败。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人皇大人和其手下拿着这新得的十七块通天灵宝对妖族进行了反击,那场战斗的确是毫无悬念,以至于人们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赢了。
一字天决令的威力超出了人皇大人的预期,那场战斗简直就不是战争,而是一场大屠杀,人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