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建立一个战略合作的关系，您和克劳德教授是实验室合作的关系，原因是您和他的实验室互补，可以进行分公合作的关系。不过我的实验室虽然也和您的实验室有点不同，但更多的是因为我们的实验室在细节性问题的研究上有所不同，所以倒是可以建立一个联合的实验室，您看这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