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当一股剧痛由雪臀后处传来时,云茱的身子蓦地一僵,口中再忍不住的闷哼一声。
“你这身子,虽还及不上念清,个x更不及她温柔,但我相信你女儿国中的小男人们,还是相当乐意与他们的霸气女皇共享一夜云雨,尽管他们大概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看到现今被摆弄成如此狼狈模样的你”。
虽然听不到云茱的声音,可当她柔软的小小身子变得彻底僵硬后,封少诀的嗓音由低沉转为轻佻,在“及不上念清”与“狼狈”之语由他口中吐出后,感觉到这夜她的身体第一次不自觉的抗拒,所以他更冷绝的高高举起她的左脚,任她身下的花口处整个大开,将她因热情而由花径中汨出至腿际上的蜜汁,一口一口舔入口中。
“这些年来习惯了我的你,恐怕得向后g女官好好求教求教,因为如今普通男子势必已满足不了你”。
听着封少诀口中那愈来愈讥讽与刻薄的话语,感觉着他那越来愈放肆与无礼的举动,云茱的眼眸再忍不住朦胧了。
“我对我曾经的承诺,依然会信守到底,尽管对我来说,与高傲冷漠的你肢体相缠的过程,是那样索然无味,不过回头想想,其实允言不在了也好,大家都乐得轻松,我也不必再继续扮演那令人作呕的贤德大公子形象,想如何放纵,就如何放纵……”
不要再说谎了!
不要再用那样冷酷又轻佻的语气,说那种连他自己都欺骗不了的谎言了!
他当她不知道他心里想写什么吗?
他不就是要她生气,要她反抗,要她将一切的错都怪在他身上,就如同他将天族与安夫人的憎恨背至身上一般吗?
但她如何做得到?在亲眼目睹他一夜白发之后……
他可知,在那一个乌云蔽月的夜,迟迟找不到允言的下落,魂欲断肠的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咬牙走向他的小禅房,因为他是天族,多异近妖的天族,或许他能有办法找到允言,更何况他的体内,还流有与允言相同的血——因为允言的生父,就是他!
允言的到来,是个意外,在她送给他服用的情热中,颗颗都含有避孕药物,纳他为大公子的她,并不想要子嗣,需要的,只是他掌管后g的能力。
毕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朝中两派人马多年来存在的芥蒂,就算她拥有子嗣,也不会就此终结,所以在他送面首名牒过来时,她压g儿就没有考虑过,所谓的“撤掉暗卫”,只是个谎言,一个她因他的无动于衷,在微微心痛中脱口而出,自欺欺人的无效谎言。
但就在他依言撤掉她身旁暗卫后的几日,在发现他竟整整两天足不出户,禁不住忧心的她,悄悄到禅房去看了看他,然后再望见他高烧,呓语不断时,留了下来,并在他心智迷乱,第一回未服情热而主动拥抱她时,接受了他的拥抱,尽管他口中不断喃喃唤着的,是“念儿”。
那时的她,在心碎中恍然明白,与拿来看来超凡脱尘的他,也有凡心,也懂俗情,可他的凡心与俗情,只为一人而生……
痊愈后的他,什么都不清楚,而她,有了允言。
明知或许不该,但她依然在欣喜中留下了孩子,然后体会到了封少诀对世间孩子毫无差别心的爱,更任自己悄悄沉醉在他对她的百般呵护与宠溺中,直到那一日,看到他与念清装模作样的拥抱之时。
身为女儿国的女皇,她岂会看不出他身上吻痕的真伪?又怎会嗅不出那屋内暗香是否属于男女交欢后留存的气息。
但那一刻,她知晓了谁是“念儿”,原来,就是那名名为“念清”,跟随在安夫人身旁五年,总用着一双含水目光注视着他的那名温顺女子……
他或许并未真正拥抱念清,更或许连他自己心底有着谁都不清楚,可她知晓了。
无所谓,都无所谓,只要她的允言能回来,都无所谓!
怀着那样的心思靠近他的小禅房的她,那夜望见的,依然是他盘坐的侧影,并且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幽光。
他甚至没有发现她的到来,只是眼眸紧闭,手中拿着允言的小小衣裳。
环绕着他周身的那抹幽光,强了又弱,弱了又强,几乎闪烁了半夜,而他的黑短发,在那半个夜中,就那么由黑缓缓转灰,再转白……
终于明白,他正藉由那件小小的衣裳,试图寻找允言。
他不断的试,竭尽全力的试,但没有结果,就算试到他两鬓霜白,口中呕出鲜血,依然没有结果。
望着他握着允言小小衣裳的那双大手竟颤抖得那样厉害,望着他那向来如山石般坚定的脊梁竟整个倾颓,望着他用手扶额、遮眼,却依然由他手指缝缓缓掉落的泪滴,那一刻,云茱勉强忍住的泪,在一道闪雷划过天际,让她彻底望清他一头白发之时,再止不住了。
最痛的人,明明是他啊!就算不知允言是他亲生孩儿,却比世间爹爹都疼爱孩子的他啊!
最自责的人,还是他啊!一个拥抱过允言,用尽所有力量遍寻不到允一夜白发的他啊!
如今,这个最痛,最自责的人,尽然勉强着自己,用这样的方式,要她将一切的痛与怨都发泄在他身上,她如何做得了?
望着那名向来淡静的男子脸上流露出连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沉沉苦涩与无奈,在他依然口是心非的冷绝话语声中,云茱真的崩溃了。
她让那些再无法抑制的热泪,疯狂地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