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章多的话就不说了,求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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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思过崖,就见岳琴宾正在读着手中的道藏,洞外传来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正是曾秀,他见岳琴宾,正在专心致志的读着道藏,也不去打扰他,只是坐在一块石板上,一手托腮的看着岳琴宾。
岳琴宾听见有人来了,只是见来人没有打扰他,于是他将手中道藏看完后,抬头见是曾秀,一脸喜悦的道:“你不是回昆仑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曾秀看着岳琴宾道:“我随着师父来的,本来在昆仑呆了十来天,就要回来的,可是师父说,咱们还没成亲,我老是往华山跑,有人会说闲话的,而且于你名誉不利,不过这次师父要来,我忍不住想看看你,死活求着师父带我来的。”说完脸色羞红,最后声音更是向蚊虫似的。要不是岳琴宾离得近,又是绝顶高手,还真不可能听清楚。
岳琴宾听了曾秀的话后,也觉得对不住两女,于是下了一个决心,准备给她们两个一个惊喜。
于是脸上不动声色的跟着曾秀聊了起来,直到太阳下山,岳琴宾更是亲自送曾秀下山,直到曾秀跟着震山子回到昆仑。而且岳琴宾这几天一直陪着曾秀游玩,心灵的到放松,看道经也更有滋味,心中关于上清身法的八卦步也更有心得。
直到曾秀走后的第十天,岳琴宾走下思过崖。找到岳不群道:“孩儿有一事相求,还请爹爹答应。”岳不群见岳琴宾说话这么严肃,问道:“我儿找为父何事,说出来听听。”
岳琴宾道:“孩儿打算迎娶秀儿跟青儿,还请爹爹去昆仑派跟衡山派求亲。”岳不群听后道:“为父还以为是什么事,这事我会和你娘商量的,不过你怎么会这么急着成亲呢,你不是说还要等几年的吗?”
岳琴宾道:“老是叫秀儿跟青儿没名没分的跟着孩儿,孩儿担心外面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有损他们女儿名节。”岳琴宾一阵欣慰的一手抚须道:“不错,看来我儿也长大了,懂得为她人考虑,这次你震山子师伯来也就是为了此事。我这就叫人去准备聘礼,去她们两家给你求亲。”说完就去找宁中则去商议怎么准备聘礼去了。留下一脸喜悦的岳琴宾站在原地。
半月后,衡山县城刘府内,刘正风看着风清扬来到自己府上,一脸震惊,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居然要这位老前辈出山,不过随后还是赶紧拜见道:“衡山派刘正风拜见风师叔。”风清扬一脸笑意的道:“刘师侄不必客气,老朽此来,却是有事与你相商。”心里却道,岳琴宾你个臭小子,你的人身大事还要老夫这个老古董出马,等我回到华山,看有你好受的。
远在华山派的岳琴宾打个喷嚏。暗道:难道是秀儿或者青儿想我了。随即傻笑了会后,又去教导几个刚入内门的师弟去了。
刘正风有些奇怪了,这老头什么意思,他能有什么事情与我相商啊。不过还是道:“岂敢与风师叔相商,有事您老吩咐,刘正风绝无二话。”风清扬看着这小子一阵腻味,什么叫听我吩咐啊,传出去不是成老头我,强抢民女了吗。
脸色一扳道:“是这样的,岳不群那小子叫我来衡山派,是给岳琴宾小子求亲的,你们家青儿丫头,聘礼我也带来了,就在城外。”随后对着屏风后面道:“刘青丫头,别躲了,老夫知道你在屏风后面,出来说说你的意见。”
刘正风听后一愣道:“师叔,屏风后面怎么会有人呢。”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见刘清一脸娇羞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先是跟风清扬和刘正风见礼道:“青儿见过风太师叔、爹爹见礼了。”随后福了一福。
风清扬不耐烦的道:“行了,你说说你同意不吧?”刘青道:“青儿都听爹爹的。”说完就脸色羞红的跑出了大厅。
刘正风见刘青模样,随即感叹道:“女大不中留啊!此事晚辈准了。”风清扬一脸喜色道:“好,令狐小子,去城外叫人将聘礼抬来。”门外传出一声是后,就见令狐冲一脸兴奋的朝着城外而去。
刘正风见其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叹道:“前辈华山派好生兴旺啊,一个个的武功都赶得上老一辈了。”
风清扬听后也是神秘一笑,想到了那个由祖师托梦,从而使得华山派壮大的人,心中也觉的幸好他是华山派弟子。华山由此弟子真是华山之幸啊。
随后道:“我看你也不差,已经是绝顶高手了,当年你师父带着你到华山派参加五岳会盟的时候,还是一个老是往师父背后躲的少年吧,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已经四十年过去了,现在孩子都能成亲了。”
刘正风听见风清扬说起自己当年的糗事,老脸不禁一红。看的风清扬哈哈大笑。不过随后感慨道:“一过四十年,当年的老朋友走的走,隐居山林的隐居山林。没剩几个了。”
刘正风见状道:“风师叔说点别的吧,今天是你我两家的大好日子,说这些扫兴。”风清扬听后绝的也对,道:“对对,今天是宾儿跟青儿提亲的日子,说这些扫兴的话干什么,人老了,老是喜欢回忆过去的事。”
刘正风看着风清扬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容貌,心里一阵无语,知道您老人家武功高深,都开始返老还童了,可是也不用打击我们吧。表面上,脸色不变的道:“风师叔看起来可不老,走出去,别人一定会说您是我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