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耀还掺和了一脚,说月见习最近会桃花朵朵开。
月见习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鲜血肆意,在白色的墙上留了红色奔放的身影,那想一朵花,桃花,于是月见习就误以为这桃花就是鲜血之灾,因为她被人绑住了,还被下了安眠药,离她不远处还有两副尸体。
而刚才的血是一个女孩被电锯肢解所崩发的鲜血。
杀手察觉到月见习的觉醒后,踏着步子缓慢走来,音乐声随着脚步声,很有节奏感,但那双带血的电锯有些有碍观瞻。
他身材高大完美,线条勾勒完美,在昏暗的白织光下丝毫未改变那帅气的本质。
月见习看那架势就知道是一个变态,她顿时觉得舒心一口,慵懒肆意得半瞌着眼睛。
杀手一下子捏住月见习的下巴,眯着眼睛,语气愉悦地说,“你醒了,我的同伴。”
月见习点了点头,看向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这可不是用来招待伙伴的礼仪,不是吗,而且这不符合您的美学。”
她压低声线,使自己的音色听起来悦耳,像是一种赞叹,如吟游诗人对着美好的月光赞叹。
杀手轻笑出声,直视着月见习的眼睛,不说一句话,直到他在她眼里看到一样的神情,自顾自的说道,“只有同伴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