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黄博易和我姐姐。”
苏蕴在心里露出一丝苦笑,还有你和尤珂呢。
☆、抱紧教主粗大腿
锦嫣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料到苏蕴会这样回答。她看向苏蕴,动了动嘴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抱歉,我刚才那番话好像破坏气氛了。”苏蕴扭过头,故意扯开话题,“说回正题吧,其实我想让你帮忙监视黄博易。”
锦嫣沉吟片刻,挑眉问道,“你怀疑他和这次的绑架事件有关?”
“我也不知道。”苏蕴摇摇头,若有所思道:“不过他最近的举动的确是有些奇怪,之前一直说燕城很危险不让我来,后来不知怎么又改变了主意要和我一起来,古古怪怪的,让我有些在意。”
黄博易这几天的确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但锦嫣却不觉得他对苏蕴有什么恶意,倒不如说更像是在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但她并没有打算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是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翌日。
添丁府是位于燕城郊外的一间破败的小寺庙。相传很久之前有一位夫人为她的相公连续生下十一位男丁,且每一个都白白胖胖,身体健康。孩子们长大之后也各有所成,一家人生活得十分美满幸福,儿孙满堂,教周遭的人羡慕不已,纷纷夸赞这位夫人真是好福气。直到这位夫人和她的相公过世之后,孩子们逐渐搬离了这里,宅子也逐渐被荒废。
一位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尼姑听说这个故事之后,把这座荒废的古宅改造成了寺庙。因为那个传说,很多人都跑来这儿求子,曾经十分的香火鼎盛,风头一时无两,也因为这个传说,这里才被百姓们戏称为添丁府。
多年之后,添丁府逐渐落败,香火也不再鼎盛,后来更是不知为何传出了闹鬼的传闻,弄得百姓们人心惶惶,不敢再踏入这里半步,于是慢慢变成了一座废弃的寺庙,无人问津。
按照信上的要求,苏蕴带着两大箱黄金来到添丁府等待交赎金,以老管家为首的一众苏家护院则是躲在暗处伺机行动,保护苏蕴。
想到匪徒随时会出现,众人都不由自主屏息静气地等待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约定好交赎金的时间已经到了,苏蕴的心也开始慢慢提了起来,焦急地站在门前左右张望。
但奇怪的是,一行人等了许久,那些匪徒却迟迟没有出现。
苏蕴虽然心急如焚,却也无计可施,只能一直在门口来回踱步,不时探头探脑地张望。
结果等了又等,交赎金的时间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时辰了,还是没看见有人进来,苏蕴才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丁叔。”
一道身影不知从哪儿闪了出来,悄无声色地站在苏蕴背后,低头恭敬地道:“二小姐。”
“你帮我到外面去看看这四周有没有人来过。”
“是。”
话音刚落,老管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了外面,大致查看了一番之后,他回来向苏蕴禀报,“二小姐,外面没有别人经过的痕迹,脚印都是你今早进来时留下的。”
苏蕴微微一惊,低头沉思片刻,像是想通了什么,忽然轻叹一声,“看来我们是中了别人的计,真是好一招请君入瓮。”
老管家大吃一惊,连忙凑到苏蕴身边低声询问:“二小姐的意思是……?”
苏蕴摆摆手,“打道回府吧,回到客栈之后再说。”
老管家知道苏蕴是怕人多嘴杂,也不马虎,马上就把躲在暗处的护院们叫出来,让他们收拾好东西,打道回客栈。
燕城虽然不算太大,却是南北两国的交通枢纽,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商队来往此地,不少的小贩会在这里摆摊兜售货物,所以就算不是赶集的期间,也会十分热闹。
苏蕴去添丁府的时候会经过燕城的主街,不过那会儿时间尚早,大部分的商铺都还没开,街道上还是冷冷清清的。如今将近正午时分,所有的商铺都开门做生意了,来往的行人如潮水般汹涌,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人声鼎沸,真是热闹非凡。
因为街上的行人和马车比较多,所以苏家的车队一直都是走走停停。刚开始的时候苏蕴也没有太过在意,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马车就完全停了下来,一动不动没有前进半分。
苏蕴眉头轻蹙,掀开窗帘往外面看了一眼,只见不少人聚在了前面,却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锦嫣,麻烦你到前面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
锦嫣上前打探了一番,回来禀报,“前面有两队商队的马车撞在一起了,街上被围观的群众堵得水泄不通,官府的人正在赶过来处理,咱们的马车估计没那么快能过去。”
苏蕴抬头看了看烈日当空,又将近午时,后面那些负责看守银子的护院想必是又热又饿了,一直在这儿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想了一下,苏蕴把老管家叫过来,跟他说明了一下现在的状况,提议不如先随便找一间客栈休息一番,待主街通畅之后再回去下榻的客栈。
老管家没有异议,毕竟看这情况,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回去,总不能让大家一直在这烈日之下暴晒着。
正巧燕城最有名的东康楼就在附近,老管家便提议过去那里稍作休息。
东康楼是燕城最大的酒楼,历史悠久,装潢混合了南北两国的特点,十分有特色,再加上出品的佳肴色香味俱全,实乃一绝,所以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