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承婀一次就够了,再玩就显得太过幼稚,现在的他没时间也没心力在爱情上消耗。
“为什么,她长得很美,她的家世良好,除此之外呢?她爱你、你爱她吗?”
“她能满足我的‘需求’。”
“需求”?是啊!男人的思考部门和女人的不太一样,女人的守身如玉会让男人的思考系统停摆。
跌坐在沙发上,她缩起双臂,寒冷直透心底。原来,除了一个邱宜芬,天底下还有无数个邱宜芬挡在他们两人当中。
这是不是叫作“天涯海角无尽处”?他们中间横亘着天涯海角呀,教她这不擅游泳的女生怎么横渡?
“小语……”她的沉默让他心焦。
“如果……如果……我爱的男人终于看到我,可是却发觉我不能满足他的‘需求’,我该怎么办?”
现在她知道自己错误出自何处,他对宜芬因爱而性,他对红内衣女郎因性而爱,不管过程如何,她们都算走对了爱情路,只有她,偏挑出一条抵达不了的暗巷,当然会走不到他心中。
见她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硕侨噗哧一声,笑得前仆后仰。
“傻小语,你担心过度了。”如果“他”看得到她,他就必须教会她满足彼此的“需求”,站在大男人的立场上,他认定这种事情,雄性动物要负大部分责任。
“你说,我该不该未雨绸缪,该不该先锻炼好技术,以备不时之需?”
“你、你说什么?”他消化不良,一口胃液哽在喉中,酸得人头皮发麻。
“总不能?知识、到用时方恨少吧!好不容易他认同我,却又因我的技巧不良,惨遭淘汰出局,到时功亏一篑、功败垂成,我会锥心刺骨、痛彻心肺。”
“你的意思不会是……”
“我要找几个人,帮我训练一下行房技术。”反正,他都要娶别人了,不趁婚前“偷”他几次,难道还等他婚后,才来当株“路边野花随人采”吗?
不要,她不要那个穿红胸罩的女人上门抓奸,也不要抱着“错失良机”的遗憾终老一生。爱他这条路上已经有过太多遗憾,她不想让后悔霸占住她的下半生。
“陆小语!”他震耳欲聋的吼叫声,把她的魂魄给叫出躯壳外方三公尺。“你在说什么鬼话,女人可以随便和不三不四的男人上床吗?”
“是哦!找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如果得aids怎么办?那,侨哥哥……”她露出有求于人的谦卑表情望着他。她是认真的!
“不要看我。”他拒绝她的“肖想”。
“你……经验丰富是不是?好友有难,要两肋插刀,义助一番的,是不是?”
“我不会跟你发疯,我还不想让陆妈妈乱刀分尸。”
“所以,你宁可看我和‘幸福’擦身而过,也不肯帮我。”
“我要是真这么做,不是帮你,而是害你。”他猛摇她的肩,想摇出她脑袋暂时清醒。
“你执意不肯?”她走上前,捧住他的大脸,强迫他在她受尽委屈的小脸前方思考。
“没得商量。”扭开头,这时候她的委屈不管用。
“好吧,不勉强你。”她掉下双肩,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一∷摹R换岫就接上线。“你好,麻烦帮我查查‘我爱红娘’征婚社电话。”
对方还没查出号码,硕侨的大手已经一把抢下话筒,霍地挂上。
“你搞什么鬼?”他暴吼。
“我只是想找人帮忙。人家说远亲不如近邻,你这近邻既帮不了我,除了找陌生人,我哪还有办法?”她应得理直气壮。
“你气死我了,贞操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以看得这么淡薄?它是婚姻的信任基础,不可以说扔就扔!你要牢牢记住我的话,贞操是保障婚姻的不二法门,不能轻忽。”
他用一大串“不”字,想拉回她的偏差人格,可惜小语头壳突然停电,消化不来高深道理。
“刚刚那女人没把贞操看得多重,不也钓到你这个好男人,我不明白,为什么留下它,才会保障我的婚姻幸福?”她摇摇头,问得困惑。
若是他因xìng_ài上她,她只会感激,不会舍不得世人眼里珍贵的第一次。
“你想气死我吗?告诉你不准、不行、不可以,你就乖乖照做,懂了没?”他鬼吼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