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学生闻风丧胆,以至于对方每每见到他都要退避三舍。
高中三年的同学,大学四年的室友,对方是什么心性,彼此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乔松不高兴了,心想,我毒舌还不是受你影响的?你倒是闷骚的很,将自己隐藏得完美无缺,独留我一身戾气,干起了律师这个行当。
乔松有些郁闷的啜了一口咖啡,仔细翻看萧泽溢带来的资料。
萧泽溢也不着急,就安静的坐在那里,等他把资料看完。
乔松翻到被告人资料那一页的时候,手明显的停顿下来,他眯起眼,仿佛窥探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心里的小人跳得可欢快了。
他若有所思的瞥了萧泽溢一眼,语调微微上升,带着挪移的口气:“喔~我说几年不见,你怎么突然就爱多管闲事了呢,原来是这棵万年铁树要开花了,而且开的还是桃花。”
想当年,他们还在读高三的时候,整个毕业班的女生有一大半据说能看着萧泽溢的背影花痴整个青春,有些女孩子还将他当成了自己努力复习的动力,拼了命的想和他上同一所大学。
结果是,整所学校就他和萧泽溢分数差不多的报了同一所大学,真是造化弄人啊!
乔松拿手指轻轻的扣着桌面:“这个女运动员长得真漂亮,不去当演员可惜了,当今红得发紫且没动过刀的女星里边能好看过她的应该不超过三个吧?”
萧泽溢的内心毫无波澜:“当然,她就算不当明星也可以非常的耀眼。”
乔松啧啧道:“被你看上的人可真倒霉!”
萧泽溢不可置否:“能被她看上的人很幸福。”
乔松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哎哟喂,这还没在一起呢就护上了,一直以为你是个薄情的品酒师,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护妻狂魔!看来这官司要是打不赢,萧大品酒师可要怨我一辈子喽!”
萧泽溢淡定的推了推眼镜:“多谢夸奖。”
乔松有些无语,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夸你了?
他将手中的资料叠整齐,放进文件夹中,脸上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周菲玉流产已经成为事实,人证不站在我们这边,物证也没有,我们的情况很不乐观。”
他用了“我们”这个词,就说明他已经愿意接下这个案件了。
萧泽溢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谢谢。”
他们需要一个物证,具有决定性的物证。
中午吃过饭,他们一起开车来到诗涣她们的公寓楼下。
现在是午休时间,楼下并没有什么人,地上那滩血迹已经被打扫的阿姨给清理过了,周围都是光秃秃的树枝,有没有安监控器,一目了然,萧泽溢和乔松又将一层的外楼道仔细检查了一遍,情况和诗涣描述的一样,确实没有装监控器。
他们两同时叹了一口气,今天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他们走回车旁,乔松突然有些兴奋的拍了拍萧泽溢的肩膀,指着路对面的组团公寓楼对他说:“我们还有机会!”
对面的组团公寓楼和诗涣她们公寓楼之间只隔了一条十几米左右的车行道和不太宽的宅间绿化。
有两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大爷坐在楼下的石桌边下象棋,乔松走过去和他们闲聊:“大伯象棋下得不错哈!”
老大爷头都没抬:“嘿,我们就是无聊,下着玩呢,哪里像你们年轻人啊,娱乐活动那么多。”
乔松将周围看了一遍,假装不在意的和萧泽溢闲扯:“这楼的管理员可真懒,大白天的人也不知道跑哪里浪去了。”
老大爷将了一军心里乐呵也就顺口回他:“那娃在屋里吃饭呢,就102号房。”
萧泽溢和乔松走进楼里敲了敲门,管理员端着饭碗过来开门,见他们两是陌生人心里就不大乐意了:“谁放你们进来的?”
乔松也不生气,就站在门口将来意和他说了一遍。
没吃饱饭的管理员面露难色:“我们装了三个监控器,一个在楼梯间,一个在大门,还有一个在空调位下方,不过我只是个小喽啰,不能做主,你们得和我老板讲清楚了,经过他的同意,我才能给你们看。”
这种事乔松做过很多次,已经算是律师界的老油条,当即就打电话给他们老板,三言两语就忽悠得人家点了头。
管理员将监控器的视频调给他们看。
楼道和大门的监控器视野有些小,没有照到对面,只有空调位下面的那个监控器,直接将路对面的情况都录下来了。
两人撑着手,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连眼睛都不敢眨。
屏幕上殷子泓靠着电线杆抽了几分钟的烟,平静了一段时间后,诗涣拎着两袋东西走进视野,殷子泓拦住她,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诗涣有些生气的甩开他的手,这时候旁边的车门打开了,周菲玉提着包冲过来就要打在她脸上,她迅速的错过身,重心不稳的周菲玉摔倒在地。
诗涣急了,她打了个电话,这时刚好有辆车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