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第三选择是,废你武功,把你的行踪露出去,想必你仇人不少。”寒夜淡淡的道,对于这样的恶人,绝对不能姑息,就算幡然醒悟,也要遵从因果。
三角眼突然大笑起来,手一送,匕首整体都没入身体,正是心脏位置。“好一个侠少,好一个侠女,这朗朗乾坤重回这人间的ri子我是看不到了,只愿我再投回人身的时候,这人间已是朗朗乾坤!”
“驾!”三角眼用最后的力气喊完这个字,身子府倒在马上,已是断了气,座下马扬足奔去,正是临天镇的方向,不一会儿就没了响动。
寒夜回到店里,跟二女示意下,到后院打了桶水冲洗干净地上的血迹。
戚怜跟许大姐闲话,这会功夫已经很熟了。
许大姐名白贞贞,南央镇人,娘家是开镖局的,从小习得一身好武艺,男人许言山,是镖局边一普通百姓家独子,只会几手健身拳脚,却冒死侥幸救了白贞贞两次,于是白贞贞钟情于此人,娘家也感其两番救女之恩,不顾门户观念,毅然同意了这门亲。
本来夫妻生活美满,许言山却定要自立一翻事业,不想仰丈人家风光,于是在这南天道建了这个茶馆。白贞贞娘家在江湖上也有番名气,所以茶馆生意一向安稳。但是也有不长眼的见se起意,可怜许言山那健身拳脚,哪拿得出手,每次到最后都是白贞贞出面摆平。许言山自觉脸面无光,赌了口气,留下狠话:没学得胜过娘子的一身功夫,就再也不回来了。这一去已经月半,音讯全无。好不容易托人m清许言山拜到止步亭一家武馆学艺,但是许言山拿那狠话推脱,说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就是一个钉,娘子莫急,不出三月我就艺成归来。
白贞贞娘家开镖局的,自然知道周边市集各个武馆有多少拿得出手的武功,这许言山拜的那一家,恰是那种牌子大过天,里子天不见的行头。许言山别说学三个月,就算学三十年,也不是白贞贞一只手的对手。
那天寒夜来此息脚,恰好店里没旁人,白贞贞自在唉声叹气走了神,寒夜到了面前才惊觉。
寒夜问起,白贞贞无端相信寒夜真心想要出分力,而自己也没个能唠心里话的伴儿,于是这样说起。
寒夜听后皱着眉头,m着额头慢悠悠渡了几步,突然眉头一展。让白贞贞拿过笔纸,挥笔疾书,盏茶功夫写了一张千言情书,而对象正是白贞贞。
白贞贞看着写的,开始还暗自脸红,这小子,相貌透着老实,骨子里也不是个好东西。yu待喝止,却又想是否这兄弟别有计较,且待他写完。
看到后面,白贞贞慢慢懂了。喜上眉梢。要是男人看到这千言情书还不回来,自己还真该是要早早改嫁才好。
白贞贞当晚就收拾了千言情书,再外面裹一张自己写给父母的信,系在信鸽上,放飞去。这是娘家的信鸽,父母收到看了信,就会派人把没打开的千言情书送到止步亭给许言山。
当时放飞了信鸽,白贞贞就要给寒夜做泥滚**,寒夜忙着赶路,要养好j神,就推到了返程这里。
戚怜站起身,绕着炉子看了两圈已坐到炉火边的寒夜。一边看还一边摇头,“许大姐,你说这小子写了封给你的千言情书?”
白贞贞过来人,知道小姑娘心思,只笑着点头,不说话。
寒夜是正襟危坐,这事儿咋一波接着一波呢?“许大姐,你也不要继续经营这茶馆了,想许大哥,而立之年该过了吧,还没个一男半女,正事不做。”
“寒兄弟,你管的可真宽!”白贞贞脸红了,也忍不住白了寒夜一眼,好一招祸水东引,想我那男人跟我似这般年纪的时候,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这一想,不由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