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不解:“什么不是要脸的含羞草?”
米琪大咧咧地往某个小摊一指:“呐!刚刚我们在那里看到一棵含羞草,我去碰了它一下,它居然不合起来!人家含羞草都是怕羞的,它都不肯合起来,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秦墨顺着米琪的手看去,只见刚才碰到的小姑娘正拿着一个小喷壶,对着木架上的小花小草轻轻地喷着水雾。而旁边的木架上,一盆在江南随处可见的叶下珠静静地摆在那里。
叶子珠的外观跟含羞草比较相似,只怕就是米琪口中“不要脸的含羞草”了。
米仓捂眼摇头,欲哭无泪。:“人家不是说了,那是叶下珠,不是含羞草,不会合的。”
米琪直接赏了他一记下坠拳,差点没把米仓打趴在地:“你看人家漂亮,就帮着别人说话了是不?含羞草姐姐在江都见得多了好不?明明就是不要脸的含羞草,还骗我说是什么叶下草。”
事实证明了这位夏沐的直觉真的超乎常人,只是短暂的遥望,她已经再次发现了秦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她小跑着过来,小喷壶对着四叶草轻轻一喷。
“植物也是有情绪的,它喜欢你,还喜欢别人给它的叶子喷水。”
“呃——”秦墨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好。”
夏沐往米琪的胸脯上扫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刚过a的尺寸,不禁有点自惭形秽:“怪不得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原来是跟女朋友一起出来的。”
秦墨还没有回话,米琪已经将他往后拨去,露出诡谲的笑容:“小美眉,你想泡我弟弟吗?我弟弟可是大学老师喔,正当职业、收入稳定、时间充裕!如果你不介意他丧偶,还有个女儿的话,姐姐我现在可以给你们足够的时间和空间甚至钱哟!”
女孩惊讶地张开了桃唇,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人居然是个大学老师,并且已经结过婚,生了女儿,还丧了偶。之前被“色眯眯”盯着看的不快瞬间被同情抹灭了。
“短短的一句话就把我的人生和私隐全暴光,姐你不当语文老师真的太浪费才华了。”秦墨无奈地把手搭在米琪的肩膀上,强行将她拧了个180度,再蛮力拖走。
看着渐渐没了身影的三人,还有花盆里奇怪的半个脑袋,女孩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你越不说我越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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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市已经散得七七八八,只有几个摊主在收拾着零散的东西,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闲逛。夏沐艰难地把摆满小植物的木架拖进摊位里,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摊位收好,拉上拉链。
离开后,她打开了花市门口的一辆自行车的锁,利索骑上,潇洒离去。
身后不到一里远的地方,一辆摩托车正紧随其后,虽然车上的人戴了头盔,但从身形、衣着上来看,分明就是之前偷钱包的小青年扒手!
他静静地跟了一路,当跟到一段偏僻的小路时,右手一拧,摩托车发出一声尖啸,飞速追上!
“嘿!这不是在花市摆摊的妹子吗?收摊了?哥哥请你去喝两杯怎么样?晚上再一起——”
“砰!”扒手话还没有说完,一辆奥迪以极快的速度从后撞击,将人带摩托车撞飞十几米远。
小青年落地后还顺利地脱了头盔,但一声未发,口喷鲜血,人彻底晕了过去!
“不怎么样,大sè_láng小扒手先生。”夏沐从容微笑,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从小青年的身旁踩过,连眼角都没有看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