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笑将脸扭到一边,做眺望状。
嗯。莫斐岚应了声,细长的眸子里闪烁着暧昧,笑吟吟地望着她。
“我看到龙浅在里面。”长笑脸一红,继续道,说完停顿一下,似等人接话。
“哦,挺好!”莫斐岚很配合地吐出两个字,可是,那眼神……
羞愤羞愤!尴尬尴尬!
长笑握紧拳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想来龙浅被龙卓然一行所救。”
莫斐岚憋住笑,眸子依旧迷离火热。
“你难道没有话说?”长笑终于爆发了。
“好吧!”莫斐岚叹口气,“你刚才说的话,前两句可以合并,后一句完全是废话。”
啊?!……
“师父就不能说点有意义的?”吸气吸气,长笑深呼吸。
到底是谁说话比较无聊来着……
莫斐岚摇摇头,暗付时候差不多,他要是继续再装,小长笑铁定抓狂,于是,很好心的起了个有深度的话题。
“长笑,你说梅家父子找你有何居心?”
“我怎么知道?”长笑理直气壮地回答,“两年都没音讯,对了,梅家父子知道我不是卿卿。”
……
沉默一会儿,莫斐岚挑眉,认命地继续找有意义的问题,“何时的事?”,
“把我嫁龙卓然之前。”长笑闷闷答道。
果然——
莫斐岚没再问下去,这事他本就心存疑虑,现在不过证实而已,不过,这样子的话……他沉思一下,忽然问,“长笑,你在梅家那段时间,可发现梅家人有什么古怪的?”
什么古怪?长笑不解。
莫斐岚斟酌了一下,才淡淡道,“我原本怀疑你不小心带走了他们什么东西,不过转念一想,若这样,梅家父子应该在你一离开金闶便找你才对,所以,若不是物,那便是人。”
看长笑攸地睁圆了眼睛,他笑笑,眯起好看的凤眼,接着道,“当然不排除我们多虑,梅老爹两年后,突然开始想女儿。”
“不是——”长笑急急开口,“我想到一件事。”
说着,她从腰际的荷包里小心掏出令牌,然后道,“师父,你滴入两滴你的血看看。”
莫斐岚愣了一下,没问原因,只是仍依言而行,他迅速用匕首将指尖刺破,按到令牌之上,半晌之后,看令牌并无变化,有些了然地问,“可是梅家的血滴入后令牌会有不同?”
长笑点点头,做了一番和他一模一样的事情,然而,不消一分钟,令牌上刻的三瓣梅也如同活过来一样,枝枝蔓蔓伸展开来,濯濯其华。
虽然料到如此,可真看到了,莫斐岚还是大吃一惊。
他拿过令牌上下左右细细观看,还是找不出所以然来,正要还给长笑,一瞥地面,蓦然怔住。
只见,月光下的山丘顶上出现模糊不清的线条,像是梅花花瓣,可那脉络……
莫斐岚猛然用手将令牌覆住,转身对长笑说,“你待在这里等下。”说罢,提气纵身,绕着俩人休息地方圆百米的距离飞奔,看四下无人,才放心的走回来,对一脸迷惑的长笑说道,“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我再与你说,对了,长笑,令牌你怎么得到的?”
偷偷给的,说是能调动京城六家铺子的资金,其它并无用处。”
“是吗?”莫斐岚淡淡一笑。
偷偷给?也就说梅老爷子当时并不知晓此事,那么有可能两年后找长笑……是为了这个。
他低下头,从衣服里抽出一张宣纸,平铺在地上,然后对长笑招招手,“再弄两滴血。”
长笑满头黑线。“师父,你不会为了研究,一直让我贡献血吧,这样下去,我会贫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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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
莫斐岚没有说话,长笑仰起脸,看他仍旧对着令牌,不知想写什么,于是走过去,挤出两滴血在令牌上晕化开来。
就见莫斐岚在令牌变化后快恢复原状之际,猛然将其按在宣纸上,瞬间抽离,在看那张宣纸,赫然留下一个令牌形状的红色印记,印记很清晰,清晰的可以看到那三瓣梅的叶脉。
长笑仔细端详,忽然心里一动,她想起古代的微雕,就问,“师父,是不是令牌上刻的有字?”
莫斐岚将宣纸折好小心藏于身,才回过头慢悠悠道,“虽不中,亦不远。”说着,把令牌递给长笑,“你拿好,梅家父子急着见你此事疑点甚多,现下虽有些微眉目,但线索太少,梅卿书以前确实真心待你,只是这两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