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石敬瑭驾坐到金殿上,受百官朝贺后,那当班内侍刚吆喝完“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之话。
那契丹使者达剌闪身出班,立刻便当殿说出自己的要求来,“石敬瑭,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绕什么弯子,来时,你的父皇特意叮嘱我,要你尽快交出吐谷浑部,对于这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三五天回去时,我也好向你父皇交待呀?”
吐谷浑部本是游牧生活在雁门以北的一个少数民族,由于其不愿臣服契丹人,酋长白承福便带人逃到了河东,归属在刘知远手下了。那刘知远由于手握重兵,兵强马壮,其自是心高气傲,我行我素,表面对石敬瑭是服服帖帖,老老实实,但实行是阳奉阴违,口蜜腹剑,听令而不执行也。他石敬瑭对于刘知远不执行一事,虽然恼怒,但由于其兵强马壮,生怕其起兵对抗自己,自也不敢强行用武也。由于其即不敢得罪手握重兵刘知远,更不敢得罪自己的“父皇帝”耶律德光,对于处理吐谷浑之事,故,一直拖着也。
话说石敬瑭当见契丹使者达剌再次问起,自左右为难,焦头烂额道:“达剌大人,对于这事我正处理着,你放心,不日便会有好消息传来的,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达剌道:“行,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你还不能完成的话,到时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不给你面子了。”
石敬瑭卑躬屈膝,点头哈腰道:“达剌大人,你放心,决对会让你满意的。”
那达剌当见其指赌地,信誓旦旦,自也不在说什么,闪身退了回去。
景延广见之,急忙便出班起奏福居趁乱逃出开封城一事来。
却说石敬瑭金殿上当得知福居逃走后,心中本就有气的他自是勃然大怒,心中自是非要捉拿住他福居不可,立刻当殿着人写明了福居的面貌衣装,及和尚身份后,随机便差赵德柱四处张贴,悬赏缉拿去。
却说赵德柱金殿领了圣旨后,辞别天子,下了金殿,自也不管天空还在下着大雪,带领着大内侍卫马步亲军,顺着福居二人出城时所走的路线,便飞马出郑门后,往西南方向的村子里,一边张贴告示,一边对每个村子搜寻问询福居二人的下落去。
却说福居二人在赵村赵果园家里借住一宿,次日醒来,当看到大雪还在飘飘洒洒,纷纷扬扬下着,自不能上路行走时,心头自是焦虑万分也。
却说赵果园在清扫积雪过程中,当见二人郁郁寡欢,闷闷不乐时,随机便问询了过去,当知晓二人的心事后,随机便劝说道:“两位,天意如此,你们对于此事不要烦恼,这是天意,不然,谁也留不住你们的,我儿子她们夫妇带着孙子们出外串亲戚了,现不在家,还没回来,家中就我们夫妇两人,你们就安心在老夫家中住上几日,等风停雪住后,在走也不迟的。”
福居二人虽有些难为情,但自没有办法,随机便听从赵果园的安排来。
且说赵果园三人清扫完院内及大门外的积雪后,随机便回屋吃早饭去。
话说赵果园,福居三人吃罢早饭后,针对这正月十五下雪之事,东扯西拉,海阔天空,闲聊了一阵后,那赵果园由于记挂着祠堂之事,随机便戴上雨笠,穿上蓑衣,拿上家中扫帚,便走出家门,往村中祠堂那里清扫积雪去。
福居看起出门后,心中决定雪一停便要走的他们,于是便时刻注意起下雪的情况来。
雪,随着时间的推移,虽渐渐地越下越小,但村子里静悄悄,自没有什么人走动也。
赵果园一路往左右两边清扫着路上的积雪,很快便到达祠堂了,当见村中三老四少,赵一可等五六人,早已到来,正清扫着祠堂院子里面的积雪时,与其打了声招呼后,随机便也加入清扫起积雪来。
人多力量大,柴多火焰高,赵果园等六七人很快便将祠堂内外的积雪扫成了堆,闲聊几句后,随着便把扫成堆的积雪往外运转去。
雪,不知不觉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天,也慢慢放晴了。
那赵果园七人热火朝天地转运着积雪,就在他们将院中积雪转运出来完,堆放到外面树下,互相说笑着准备回到祠堂里休息一会儿时,一队官兵由村东头的官道上飞马从庄外冲了起来,直向他们奔了过来时,且顷刻之间,便到了他们的面前,勒马停了下来,七个人一脸茫然,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
且说来者不是别人,乃赵德柱一行也,他们一路问询着,当从昨晚观灯人口得知福居二人打马向南而走时,于是乎便一路追寻到了这里,话说赵德柱勒马停下后,伸手便将捉拿福居的告示向赵果园等人给亮了出去,随机便厉声斥问道:“你们几个,见过他嘛?”
却说赵果园当猛然看到福居的画像时,心头禁不住便打了个冷战,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深知官府前来寻根问底,这决不是什么好事,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即摇头道:“我没有见过,一可兄,你们几位见过没有了。”
“我也没有见过的,昨天晚上,一下雪,我就回家收拾柴火去了,没有见过的。”
其他之人也附合着七嘴八舌道:“是啊,昨晚雪那么大,我们只顾得回家避雪了,也没有注意到他来过的。”
“、、、、、、”
赵德柱当见众人异口同意,随机厉声道:“是嘛,我可告诉你们,他现犯了大逆不道之罪,乃朝廷悬赏捉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