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天晴的洛阳城,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一切仿佛变了个模样似的,素雅淡妆,冰清玉洁,美丽漂亮,刺眼炫目。且微风一过,那些留存在房顶、树枝上积雪,便纷纷落下,又如天女散花似的,自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也。
且说无心观景的朱宝珍与宫女春艳、春红三人行走在白雪皑皑的街道上,为了能找到一个乞丐,让其报信通知与福居,以便完成张玉凤托付,也不管路上的积雪还没有清理结束,三人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嬉笑玩闹着打雪仗的游戏,在大街小巷内四处乱转乱瞅着寻找起那些要饭的乞丐来。
朱宝珍原本以为出得宫门,走不了多远,就会遇上几十个乞丐呐,自万万没有想到一连转走了三、四条街,游逛了两、三个时辰,也没有遇上一个人时。自是诧异奇怪,这怎么回事,偌大洛阳城平常那么多,今日用得着之时,想不到竟然连一个乞丐都没有了,真是气人,难道今天他们过节不成,怎么会没有一个人乞讨呐?鞋已湿透,浑身上下都要有些僵硬的她自是想不明白。她抬头看了看天,眼见天又有晴转阴并暗了下来时,手脚已经有些麻木的她决定明天再行找寻后,刹时,也不再往前行走寻找,叫喊住走在自己前面,且还在往前行走打闹嬉戏着春红、春艳二人后,累坏的朱宝珍随即便转身悻悻回宫休息而去了。
一夜无话,但说第二日早饭后,朱宝珍为了早日完成托付,胡乱梳洗打扮了一下,便可又走出公主府寻找乞丐去了。她原本以为昨天去过的地方,今天不去,而到没去过的偏远地方寻找,就可以有收获的,但万没料到东寻西找中,整整一天下来,不仅累得腰酸腿疼不说,而且还一无所获,自是让他失望极了。可决不服输的性格又让她不甘心失败,为了早日寻找到福居,也为了不认输,于是乎,她便天天出门寻找起乞丐来。不想,接连四、五天,天天是一无所获,自是让她困惑不解。正当百般不解这是怎么回事之时,这天,一个熟悉而又认识的人,打扮着与往日不一样的装束,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自是让她欣喜若狂。她按压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便向来人追问起这几天城里没有一个乞丐的前因后果来。
“杨哥,这几天你们乞丐在玩什么把戏呀,满洛阳城怎么找不到一个乞丐呀?”
来人不是别人,乃杨兴也,他的出现到来,并不非偶然,也非无意也,而是受福居之托特意来寻找真宁,打听宫中动静的。几天来他一直注意着真宁的行动,之所以没有敢立即现身,主要妨于官兵们抓捕,故才没敢在大厅广众之下与真宁见面,当看到真宁走进饭店用餐时,这才上前与其见面交流来,面对其提出的问题,他面无表情冷冰冰道:“真宁公主,这事说来都是因你哥郢王朱友珪才这样的,他不是在抓福哥吧,因为他手中没有任何线索,也不知是谁给他出了这个瞎主意,竟把矛头指向了我们乞丐,且在十六日的一个上午,一口气便抓了我们几十乞丐,故此,洛阳城内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然,我也不会特意打扮成这个样子,一个阔少的身份来见你了。这一切都逼的呀。”
我说这几天洛阳城怎会没有一个乞丐在要乞讨,原本是这样呀,真宁明白事情的原委后,楚不住担心地问道:“那福居现在可好,他没有被抓走吧?”
杨兴不屑一顾道:“放心,真宁公主,他朱友珪如果有抓住福哥那本事的话,他就不会如此疯狂,如同疯狗似的到处捉拿我们乞丐了。”
朱宝珍长长出了口气,提起的心不由自主便放了下去。自我安慰道:“这个说的也是,没事就好,那我们就放心了。”
杨兴随即关切地问询道:“真宁公主,福哥,让我问你,他妻子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啊?”
朱宝珍宽慰道:“她呀,没事,一切都很好的,而且此次寻找你们并探知情况,就是她让我来的。回去后告诉福居,以后不许在这样鲁莽行事了,营救一事,我会想办法的,一有妥当的计策,就会通知他的,保证让他们夫妻团聚的。”
杨兴抬头看了一下用餐之人眼见越来越多,生怕因自己与真宁的交谈引起外人的注意,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一口答应道:“行,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没什么事了,你走吧,不过,另外,往后在有什么事情,咱们就在这里接头如何?”真宁提意道:
“行,那我走了。”杨兴告别真宁三人,大大方方地走出饭店,前后左右查看了一番,眼见无人注意自己后,刹时,抬腿便出城向福居回报去了。
话说躲避在城外首阳山下的福居当得知妻子张玉凤安然无恙,平安无事时,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深知皇宫经自己这一闹,眼下想做什么都不行了,于是,他便听从真宁的安排,耐心等待起她的消息来。他虽然没有任何行动,但却派人时刻注意着朱友珪的下步动向,以便好一不变应万变来应对官兵的抓捕。
回过头话说那郢王朱友珪深知父亲朱温的禀性,如果一个月之内捉不住福居的话,他必会给自己好看的,甚至会要自己命的。他为了扳回不利于自己的局面,反败为胜。领得圣旨下得金殿后,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福居捉拿归案,在手里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除安排四处悬赏捉拿外,而且还让手下见乞丐便抓,一便从中查问出福居的下落来。一时间,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