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计多端的金大莱眉头一皱,刹时,狡辩道:“福哥,这个因为你们劫狱逃走后,官府到处通缉捉拿你们,我担心你们的安危,故才想出这个下策来打听你们的下落,这有错吧。洪哥,常言捉奸捉双,抓贼抓脏,他这样无凭无据的,诬蔑陷害我,您得说句公道话呀,不然,弟兄们,今后还怎么在您手下混啊?”那金大莱眼见洪大鸣有些疑惑,为了逃出困境,立刻装出可怜之样便向洪大鸣哀求起来。
“你不要、、、、、、”福居正当还要指证金大莱时,大门砰的一声打开了,跟随着刘海江与杨兴一前一后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杨兴且一进院门,便向众人报起喜来:“福哥,刘海江押来了。”
那洋洋得意的金大莱自是把自己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刘海江身上,还当韩勍接到由刘海江捎出书信后,便会很快在刘海江的带领包围这里,救自己出去的。自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当猛然看到刘海江被五花大绑地押进院时,自是吃了一惊不说,而且还仿佛突然跌进了冰窟窿似的,从头发梢一直凉到了脚后跟,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才好了。
“怎么样,杨兴,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吧?”
“放心吧,福哥,对于这样的贷色轻而易举,小菜一盏。喏,这是金大莱让刘海江往外捎的竹筒。”
“是嘛,”福居闻听心喜,伸手接了过来便打开了它,当看到里面空无一物时,自是诧异,“金大莱,你这什么意思,?”
金大莱脸无表情、轻描淡写道:“福哥,那没啥意思的,只是顺道让他带回家而已。”
常言听话听音,看人看心,福居立刻便从的话明白了他的意思,怒斥道:“金大莱,少给我打马虎眼,你当我们傻子呀,不知道什么意思啊,告诉你,你不过是想利用刘海江给韩勍报信,然后,在让刘海江为韩勍带路来捉我们而已,只可希你失败了,我们是不会让你得成的。”
金大莱眼见他知破了自己的计策,刹时,便如泄了气皮球,堆在了地上。
“福哥,不好了,大批的官兵们正向这样包围过来了。”一个小乞丐慌里慌张由外面跑进院里报告道:
“福哥,怎么办啊?”
“慌什么、不用慌,没什么可怕的,”早已有准备的福居随即便安排起众人来,“赵勇,你们二个把金大莱绑了,而后,押上他们走大路往后山去。杨兴,人多目标大,你带上他们两个搀扶着大鸣走东面的那条小路也往山里撒,到咱们商定好的那个村子去,其余的收拾一下现场,跟我往西走,大家听清楚了就行动吧。”
众人闻言后,立刻便分头行动起来。
话说金大莱眼见福居知破了自己的计策后,心头自是懊丧极了,当猛见赵勇松开自己寻找绳子,只有一人看守自己时,自认这是千载难逢的逃命之机会,刹时,趁那人不备,挣脱那人的控制,飞身跃起,一脚将其踢倒后,掏出随身所带的匕首,一个‘恶虎扑食’便穷凶极恶地向距自己最近的洪大鸣扑了上去。
那洪大鸣侧身正与杨兴交待着逃走之事,根本不防,等听到别人提醒的叫声时,一切都晚了,只有等死的份了。
然而,人不该死有救星,就在那一发千钧,金大莱将要得手之际,说时迟,那时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福居如同离弦的箭般‘嗖’的一下,便飞了过去。一脚便将金大莱踢倒在地了。
那洪大鸣仿佛从鬼门关逛荡了一圈捡了条命似的,脸无血丝,自是气恼极了,飞步从地上捡起金大莱那把匕首,怒骂着“金大莱,你这条披着人皮狼,我一直把你当知心好友看待,想不到你竟暗地里勾结官府,出卖弟兄,实在可杀不留也。”扑了过去挥刀便刺进了金大莱的胸膛内去。
那金大莱挣扎着正准备从地上爬起,猛然受到攻击,怒目而视着,挣扎弹腾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了。
福居看见其已死亡,自生怕韩勍发现,而节外生枝,急忙便指挥众人清理了现场,随即带着金大莱的尸体便向山里撒去。
话说那韩勍带人一直跟踪着金大莱,当眼见其进庄很久还没有发出行动信号时,心急的他稍等片刻后,便在也等不下去了,随即便下达了全村搜捕之令来。自本以为必会大获全胜的,万万没有想到挨家挨户一番折腾,不仅没有找到福居不说,就连金大莱的影子也没看到,他虽然气得怒火中烧,咬牙切齿,但无有任何线索,自是干气也没有办法,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收兵回城另想别法去了。
且说福居看韩勍收兵回城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深知那里已不能在居住了,在众人的帮忙下,又找了个地方将洪大鸣安置下来后,自己则随即便进城寻找营救妻子的路子去了。
欲人勿闻,莫若勿言,欲人勿知,莫若勿为,这话是一点不假的。话说金大莱被杀的这个事情虽然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但没过多久,整个洛阳地界的乞丐们,便纷纷扬扬皆都知晓了。那金大莱的弟弟金二莱当听说后,自是大吃了一惊,不敢相信会是真的,当他一番打听查问,知道事情的经过及原因,确认金大莱已死后。金二莱自是气得冬天直冒汗,夏天直发抖。心中不仅不思自己过,反怪起别人来。暗暗立下喏言不报之仇、誓不罢休后,立刻便筹划起与哥报仇之方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