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明连连点头后,随即便带领着七、八个人向关押朱宝珍之地而去了。
且说那洪大鸣眼见得手,自是生怕夜长梦多,急忙便派人通知福居前来救险来。
在说福居闻知他们已将真宁朱宝珍捉拿,自是又惊又喜,急忙便赶了过来,与洪大鸣见面问了一下情况后,随即便往关押之地救人来了。
王雨四人早已经得到洪大鸣的安排交待,一见福居走来,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为了在蒙面的朱宝珍面前,把营救之事做得更大更真,刹时,便故作声势吼叫道:“喂,你什么人,来此做什么呀?”
“我不做什么,找人的。”
“找什么人,这里根本没你要找的人,滚。”
“你这人怎么这样讲话?我又遭你惹你的。”
“老子爱怎么讲就怎么讲,你管不了、也吃不了我的,滚、滚、滚。”
“你这人讲话怎么这么不文件明,应该干净文明点,否则你没好果子吃的。”
“我怎么讲是我的事,你管不着的,你最好赶快从我眼前消失掉,我们哥几个耐心可是有限的,不然,就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
“是嘛,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让我站着进、躺着出的。”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即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四人为了把戏演得更真,顷刻之间,便吆喝着“劈哩啪啦”上前动起手来。
福居自然明白怎么回事,顷刻便与对方演起戏来。一阵比划那王雨四人详装不敌,吆喝着“小子,你等着,我们回来有你好看的。”便留下福居一人,四人溜之乎也。
且说那蒙住眼睛朱宝珍被押到这里后,自不知到了那里,心中正心急火燎地思想着怎么办,猛然听到外面交谈,便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当听到来人和那四人动起手,并打跑那四人后,心中自是大喜,自也不管其他,立刻便扯破喉咙大声喊叫起“救命、救命”来。
福居正巴不得她如此,急忙便奔了过去,当他打开那朱宝珍的面布一眼看到朱宝珍时,虽然明知是她,但还是装出了惊讶之喜,故作吃惊地问道:“怎么是你呀,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朱宝珍猛然看到救者乃福居时。自也是惊喜仍常,自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张大了嘴巴,好久才道:“我被他们劫持了。你怎么在这里啊?”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在这里找人他们会不愿意,他们没伤害你吧?”
朱宝珍自是非常感激:“没有,谢谢你救了我。”
“没啥,用不着,嗳,他们就劫持你一个人啊?”
“不,还有我的两个宫女呐。”
“她们没和你关在一起嘛?”
“没有,我们都被蒙了面,挡了口,不知怎么他们就把我带到了这里。”
“是嘛,也许她们两个也被带了过来,而是被关在别处,要不咱们找一下吧。”
“行,找一下吧。”那朱宝珍说着抬腿便向门外走去,不料,那朱宝珍前脚刚出门口,随着一声“那里走,”一把闪着寒光的钢刀,便风驰电掣般砍了下来。
福居大吃一惊,伸手便将朱宝珍给拉进了自己怀里了,紧跟着不等他反应过来,弄清怎么回事,七、八把钢刀便冲了房内,一齐向福居围砍了上去。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事,面对着对方的疯狂进攻,急忙便一手抱着朱宝珍左闪右躲,一手绰起一条椅子便招架封上去。自是捉襟见肘、狼狈不堪,且闪躲中一个不注意便被划了一刀,痛得他齿牙咧嘴。他实在不明白,计划中根本都没有这一项的,半路上怎么会空然出现,难道洪大鸣又改变计划不成,还是为了使救险更逼真,又特意增加不成,他有些糊涂,忍不住问道:“你们要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们要干什么?”来人皆是黑头蒙面。并不理会他的叱责,刀反而砍得更快更猛了。
福居眼见对方刀刀逼人,式式夺命,心中不由得生气,但为了避免出手之间伤及他们,再次提醒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最好干快给我滚,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来人对他的敬告再次视而不见,仍旧疯狂地穷追猛打。
“怎么你们想反了不成?“福居气得自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
“反不反这是我们的事,你管不了的,你就死去吧。”
“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即然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福居面对着他们发狠猛打,深知如不灭掉他们锐气,这个局面是很难摆平的,顷刻间,也不在考虑其他,告诉那朱宝珍抱紧自己后,伸手便指东打西、攻南击北痛打起来。五、六个回合过后,那七、八个大汉便七零八落,无了人样,“小子们,你们最好赶快给我滚走,不然,我就一刀刀剁了你们。”
那七、八个大汉已经领略了的厉害,那还敢应战,刹时,各自也顾不得浑身疼痛一个个便连滚带爬,争先恐后,逃之夭夭。
那朱宝珍面对着这一切,心情自是非常感激,眼见其右肩头血淋淋的,急忙伸手撕下自己的衣服,便上前包扎去。
“这算不得什么,用不着包扎的。”福居起身便避开了她。
“还在流血呐。”那朱宝珍说着便又追了过去。
“没事,等血一凝固就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