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翻滚,电闪雷明,大雨顷盆而下。
且说这被撞倒之人,不是别人乃郭世杰也,他的出现说来没什么奇怪的,咱们上文已经交待过,他出门寻福居来了,至于为什么他会走这里,因为福居曾经问过他行走之路线,当时郭世杰曾经给讲过这条道,所以郭世杰便也沿着这条而来,但自是没想到出门会遇上这样的事。面对着被撞倒不道歉之事,他本想生气大闹一场,可眼见大雨已经落了下来,也急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向房里避雨去。然而,由于其担误了时间,虽然也进了房,但还是被浇成了落汤鸡,自是生气,眼见那人面对自己即不陪情也不道歉,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大样的很,心中之无名业火不由得便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怒骂着“小子,撞了人,连个歉都不道,你也太目中无人了。”挥拳便打过去。
那公羊成南正在与自己的人说着笑话,猛见他挥拳打来,闪身便避了开,怒目大叱道;“小子,你干什么?”
韩红颜等十二、三人闻言立刻便围了上来。咋咋呼乱叫起来,“怎么回事,想寻事打架呀?我们正手痒呐。”
“谁想打架了,是他刚才下马撞我,害我浇成落汤鸡,我找他说理的。”好汉不吃眼见亏,郭世杰一见对方人多势众,且个个虎背熊腰,如狼似虎的,深知打斗起来自己一人很难占到便宜,顿时便收住了手脚与其论道讲理来。
“有事好好说话吗,都是出门的,听口音都不远的人,”韩红颜道;
“是不远的人,如果你遇到这样的事,你不生气吗?”郭世杰自是怒气难消。“我出来就穿了这一件衣服,让我怎么前行啊?”
“红颜,你和他讲那么多干啥,注意咱们的马车。”那公羊成南自不把郭世杰放在眼里。开口便将韩红颜叫了回来。
那韩红颜不敢违抗,急忙便回到房门看自己的马车去。
且说郭世杰眼见对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自是有气,暗暗发誓非报之仇,看天虽已没有开始下得大了,但还在下着雨,一时也走了。刹时,转身寻了个地方,便整理自己的湿透的衣服去。
天慢慢暗了下来,雨时断时续,似乎也要停下了。那公羊成南眼见今天已经走不了,随即便让客店老板准备晚饭及安排住房去。
雨,在天将要黑的时候,停了下来,并且由阴转晴了,而且月亮也从东方慢慢爬了上来,但地湿路滑,泥泞难走,郭世杰也住了下来,晚饭过后。无所事事的他随即便躺倒休息去,没过多久只觉肚子不舒服他随即起身,便向后院毛房方便去。不想,刚以进入后院,还未寻找到毛房,一声叱问从黑暗里传了过来,“谁呀?”“我”
“干什么?”一个彪形大汉刹时如临大敌似的奔了过来。
郭世杰当看清是白天那帮人中的其中一个时,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你说我干什么?黑更半夜的,真是少见多怪。”而后,抬腿便向厕所走去。
那人一见随即便又向别处巡察去。
且说郭世杰进了厕所方便之时,心中自是想不明白那群人就一辆马车,黑更半夜在防备什么,一阵方便之后,好奇之心非常大的他,便为了弄清是什么让他们如临大敌,起身向那罩着布的马车偷摸了过去。
明亮而晈洁的月光,把天地之间照得,如梦如幻,自是让人如同在梦境似的,遐想无限。
郭世杰偷偷到了马车前,当听到罩布里面有人喘息之声音时,还当以为里面是鬼呐,没有敢上前直接就拉开它,而是他犹疑了片刻后,才大着胆子从下面扯开了那上面的罩布,当他看到里面的是脚镣手铐都戴的福居时,自是大大吃了一惊,“福哥,怎么是你呀?”
那福居当看到郭世杰时,自也是喜极而泣,但“啊啊啊啊啊啊”就是发不出音来。不用讲一定是他们给他用药了,怕他在路上喊冤叫屈,引人来救。“福哥,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明白一切的郭世杰眼见也交谈不成,生怕自己被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知仅凭自己一人之力量,是绝对救不人,说着放下罩布,急忙偷偷离开马车回房去。
次日,天刚以放亮,思考一夜的郭世杰连早饭都没有吃,便离开客店,快马加鞭折回老家寻找救兵去。
话说公羊成南他们并不知道已经有人知晓,当看到罩布是新开烂,还当是昨天慌忙避雨时挂开的,自是没有过多怀疑,他们所赶之马车因为路湿泥泞行不得,直到巳时分,看路上已管行车,才离开客店继续前行了。自十分的谨慎。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但说这日,公羊成南他们一行便到了路人皆知的那条东西向的洳泥河前面了,这洳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