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是今天子鹏第二次喊出这句话了,他一拍脑袋,急匆匆地就要冲出去。
“子鹏,你去哪儿?”白鹤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查警察里的人,最近有谁行为诡秘,说不定能捉到他们的小辫子。”说完他就化作妖风窜了出去。
“多带点人手,不安全。”白鹤一边喊道,一边对着主公鞠了一躬表示告退,见雪阳挥了挥手让她去,白鹤便急匆匆地离开了陆之谣的包厢。
雪阳盘膝坐在陆之谣塌旁的席面上,叹了口气。
谣儿,我以为凭我的力量,在这人世间保护好你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现在看来,是我太自负了。千年来,我几乎未曾遇上对手,即便刚刚回归人界我最虚弱的时候,也无人敢触我霉头。千年的时间,我太松懈了,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可怕的神秘组织,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隐秘发展起来。如今,他们或许已经成熟了,所以谋划了许久的他们,终于开始针对我们行动起来。此刻的我,只觉得落入了一张巨大的网,竟不知该如何挣脱而出。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天空却依旧阴沉得可怕,傍晚西方微弱的光芒斜向照亮雪阳静美的侧面,衬出她的面容的肃穆。明暗之间,隐晦着难言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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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谣整整卧床五天的时间,直到五天后的下午时分,她才幽幽转醒,烧已退,但浑身依旧软绵绵的,好似没了骨头。
虚弱地转了转脑袋,她看见了坐在矮榻旁的雪阳,她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墨绿的瞳眸被纤长浓密的银白睫毛遮盖,垂在肩头的银白长发好似流瀑,脑袋上的一双狼耳向前垂着,美得好似一副水墨画。她的另一只手正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暖烘烘的温度正透过被子透入她的皮肤,包裹着她的身子。
身下一股暖流涌出,陆之谣红了脸,她…什么时候来例假了?她最后的记忆,是趴在雪阳的床头,怎么现在位置调换了?
雪阳…她又将视线投向雪阳,她真的好美…又变身了…
“阿狼,妾欢喜汝这般。”
“当真?谣儿既欢喜,吾此后便不再以狼身示人。”
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画面,陆之谣脑子里好像有一根筋拉扯了一下,让她不由得“嘶”了一声,眼神的焦点却有些模糊,她刚刚好像想起来什么……
此刻,雪阳头顶的狼耳忽的立了起来,她缓缓睁了眼,瞧见陆之谣醒了,不由得展露出笑容。那笑容瞬间如春日暖阳般融化了一切,让陆之谣怔忪了起来。
“谣儿,可算醒了,你已经躺了五天了。”
“阿狼?”
雪阳附在陆之谣小腹的手一抖,面上的笑容定住,只听她小心翼翼地确认道:
“谣儿,你刚刚唤我什么?”
“嗯”陆之谣感觉得自己脑子里混混沌沌,不是很清晰,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雪阳的眼神闪烁了片刻,恢复了平静。笑容重新爬上她的面颊,她抬起手抚摸陆之谣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说道:
“肚子饿吗?我已经叫人送吃食上来。”
“嗯。”陆之谣却是感觉腹内空空如也,饥肠辘辘。
“我躺了五天了吗?”她虚弱地问道。
“是啊,病得很严重。”雪阳回答。
腹下又一阵暗流汹涌,陆之谣身子一紧,红着脸嗫嚅道:
“我…好像…好像来那个了…”
“嗯,别担心,五天前刚来时就发现了,我帮你垫了月事布。”雪阳面色平静地说道。
陆之谣面红几乎要滴血,抬手掀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脸,此刻真的想找个洞钻进去。天啊,她…帮自己垫卫生巾,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
“谣儿,不要捂着脸,被子里空气不好。”雪阳温柔地将她的被角拉下,温暖的手抚了抚她的脸,感受了一下温度,疑惑道:
“确实烧退了啊,脸为何还这般红?”
见陆之谣再次捂住自己的脸颊当鸵鸟,雪阳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哦,原来是害羞了。雪阳有些尴尬又有些好笑,这丫头…也是,毕竟她没有记忆。想当年谣姬来月事也是疼得死去活来,几乎下不了床,都是雪阳每日帮她换洗月事布的,每晚还要抱着她,给她当热水袋,温暖小腹。这些小事早就习以为常。一时忘了,现在的陆之谣不是当年的谣姬,如此私密的事,自然是会害羞的。(谣姬当年也很害羞好吧)
雪阳忽然起了逗她的心思,不由得故意道:
“谣儿,我知你爱干净,每隔一个时辰我都会换一次,用清水清理干净的,你不必担心。”
“别说了,求你别说…”陆之谣几乎要哭出来了,天哪,她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心爱的人看光光了。什么…每隔一个时辰就换一次,什么清…清理干净…光是想象那个画面,陆之谣就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即便是现代女性也受不了这种事。
雪阳也觉得自己的玩笑有些过火了,便温柔地隔着被子将她裹进怀里,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