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曼琪看见来人,立即上前施了一礼,道:“曼琪拜见爷爷!”
“好,好,”老者一连说了几个好字,看着薛曼琪,不断的点头,道:“没想到在我归西之年,还能再看见你一次,好,好!”
先不说薛曼琪和家人团聚的喜悦之情,话说方岩看着这一切,正有些感慨,想不到这薛家家主竟然是筑基中期的修士,看来家族之人也不可小视,正沉思间,忽然感到一股不弱于他的神识波动,从他身上一扫而过。
这使得方岩心中大吃了一惊,难道薛家还有金丹期修士不成?如果真有,怎么会呆在这种凡俗之地?
念及于此,他立即装着随意的转了一下头,顿时注意到刚才那股神识的来源,居然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白净小生,此人穿着一件下人的粗布衣服,站在薛家人群中,并不是特别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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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方岩忽然发现一股,丝毫不弱于他的神识波动,从他身上一扫而过,并且这股神识的来源,居然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郎,这让他大为骇然。
这个小生此刻就站在一群下人堆中,并不起眼,注意力多集中在练气期弟子沈飞烟,俞虹,段欣悦等几个女修身上,眼中精光隐现,嘴角还带着淡淡邪魅之气,但又转瞬而逝,让方岩还以为是错觉。
方岩也只是瞄了一眼,便把头转向了别处,装着一副打量环境的样子,免得引起对方的警觉。
他见对方并没有怎么注意自己,在暗自松口气的同时,心中的疑惑不由更盛。
依照这个小生的神识,多半就是个金丹初期修士,但这种高阶修士,又怎么会扮作一个下人,隐匿在薛家呢?
并且对方灵力内敛,如果不是刚才那股神识波动,而方岩的神识又异常深厚,怕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个人还是一个修真者;隐藏得如此之深,不知有什么目的。
然而更让方岩吃惊的是,对方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以这种年龄达到金丹期,比之冥炎宗的吕轻尘,碎星剑派的段天涯等极负盛名的天才弟子都不弱。
难道对方服用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方岩心里嘀咕。
如此人才,居然是薛家的一个下人,如果一说出去,肯定要引起一大片的轰动。
不过既然对方并没有注意他,方岩当然也不会主动去找麻烦,虽然他之人实力不弱,有加上两架穿云箭在手,出其不意的话能伤到金丹修士;但是,如果对方警觉,自己比之金丹修士还是有不少差距,即使算上自己的土遁术,自己也是没有把握。
况且对方又是隐匿在薛曼琪的家里,就算有什么事,也是针对薛家,与他何干。
只是心里,却将此事,悄悄的留意了起来。
等薛曼琪和薛家家主述说完,终于过来向方岩和钟沐见礼,而薛曼琪却又和一个雍容华贵,却泪眼朦胧的中年妇人行去,原来这个妇人,正是他的亲生母亲。
如此这般的过了一炷香时间,她才回过神来,将其余的北辰派弟子,介绍了一番,然后一行人这才进入府中。
府内雕梁画栋,钩心斗角,假山流水美不胜收,庭院绵延如山起伏,五步就建有一亭,十步便建有一阁,就算是一直待在北辰这种仙家之地的这些名弟子看了,也都暗自点头。
众人先来到客厅,不痛不痒的说了一会儿话,等那个管事,为方岩等人,安排了休息的房间后,这才起身离去。
而凑巧,给那些练气期弟子引路的那个小厮,就是防御刚才注意到的那个青年,他听见管事叫对方“华兴”。
“各位仙长请跟小的来!”
华兴此刻倒是表现得谨小慎微,恭恭敬敬,甚至眼中还露出浓浓的羡慕和崇拜之色,同一个真正的奴仆,没有什么两样。
沈飞烟,俞虹等人,当然感受不到什么不妥,一脸不冷不淡,神色还有些倨傲的点点头,跟了上去。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方岩,只觉心中怪异不比。
话分两头说,在薛府内院内的一间密室中,薛曼琪和薛家家主薛延相对而坐,薛曼琪似乎听到对方说了什么惊人之事,一脸诧异道:
“什么,这些年我们薛家的女弟子,经常无故失踪?都已经达到了二十多人?”
薛延眉头紧皱,叹口气道:
“也不全是我们薛家的后辈,如果有路过此地的女修士,也有不少人,同样忽然消失。而且因为这里是我们薛家的所在地,因此不少人都误以为是我们做的,还是后来知道我们也有不少后辈失踪后,这才解释清楚。”
薛曼琪若有所思道:“难道一点线索也没找到?失踪的都是女修士,多半是一些修炼魔功的邪魔歪道所为,这些人如果出现在凤阳城内,应该很容易认出来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