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葛三民带着手下的二十多个新四军二团兄弟们奔下军统站对面的大楼,朝对面街上国民党军队队伍开过来的方向跑去,分别各自占领了街道两侧的房顶,刚刚爬上房子,就听见那辆美制坦克“轰隆隆”的开过来了,葛三民手下的一个营长心急,立马就要带着爆破组的兄弟们扑下去炸那坦克,被葛三民一把拉住:“一营长别急,等这辆坦克过去了,我们再跳下去从它背后炸掉它!爆破组的兄弟们听我的枪声为号,其余兄弟们用火力压制坦克后面的国民党军队步兵!”
那辆美制坦克昂着黑洞洞的炮口朝这边轰隆隆的开过来了,履带将大街的路面压碎了,留下来一道道深深的印辙,显然这些国民党士兵们没现周围有危险存在,依然毫无防备的朝大街那边的军统站大楼开过去。
待得那辆坦克“喀拉拉”的开过去后,躲在两侧房顶上的爆破组兄弟们立即跳下来,几乎与此同时,掩护他们的兄弟们扣响了手中武器的扳机,几门迫击炮也是纷纷朝下面的那些国民党步兵开火轰击了,那些遭受突然打击的士兵们一阵喊叫,一个军官大声吆喝着,命令手下的士兵们立即占据大街两侧的有利地形,对房顶上的葛三民他们进行反击!
四个那只炸药包的爆破组兄弟们跳到了大街上,紧紧追着那辆美制坦克跑了一阵子,“噌噌”的跳上了坦克,这才现这辆坦克跟他们以前见过的那种日本鬼子的坦克不一样,上面几乎找不着可以拉开来的顶子,顶上圆乎乎的,这咋办?
就在两个爆破组的兄弟们在坦克上挠头的时刻,那辆坦克似乎现了上面爬上来了人,便急忙猛然朝前一冲,再左右狂奔起来,这下子差点要把上面的两个爆破组的兄弟们给活活摔落下来,幸亏两人机灵,紧紧的抱住了坦克顶上的那些突起物体,才不至于被坦克摔落在地上碾成肉饼,但身上带着的炸药包却被刚才那阵晃悠给甩出去了老远,这下伏在坦克上面的两个兄弟就只有身上带着的几颗手榴弹了。
跟在坦克后面跑的另外两个爆破组的兄弟们一看前面的这辆坦克疯了,愣了一下,便急忙再次跑上去,也攀上了坦克,眼前已经看见了大街对面的那幢军统站大楼,要是再不把下面的这辆坦克炸掉,在大楼里拼命抵挡中统武装分子的老叶他们估计是没救了,坦克炮可以轻松的将大楼炸塌了,大楼一塌掉,老叶他们肯定全部完蛋。
后面爬上来的那两个爆破组的兄弟一看这个情况,急忙对兄弟们喊道:“你们掩护我们,我们冲到坦克前面去,把坦克炸了!”
就在兄弟们要跳下坦克,跑上去坦克前头将炸药包塞进坦克肚子里的当口,只听得坦克顶子上出来一阵“喀喇”响声,紧接着一个坦克兵的脑袋露了出来,眼尖的一个爆破组兄弟们立即扑上去,两只手死死的抓住了那个坦克兵的脑袋,后面的三个兄弟们立即上前帮忙,一阵拉扯,将这个坦克兵给活活的拽出了坦克,紧接着一个爆破组的兄弟掏出一颗手榴弹,拉线扔进了坦克里,只听得“轰隆”一声,手榴弹在坦克里面轰然爆炸开来,这辆坦克当即就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了,看来坦克里面的那几个坦克兵是被这颗扔进来的手榴弹一锅端了!
四个爆破组的兄弟们当即就押着这个坦克兵朝大街两侧跑去,后面国民党步兵们现坦克被毁,当即就朝这边射来一排排密集的弹雨,子弹打在兄弟们的身前身后,蹦起来一串串火星土石,一个兄弟的大腿被士兵们射来的机枪子弹射中,身子当即“噗通”倒地,他一看后面追上来大批国民党士兵们,急忙扯着嗓子对余下的三个爆破组的兄弟们喊道:“你们快走!我来掩护!”
说完,这位兄弟抄起身上的一把二十响盒子炮朝后面追上来的那些步兵们拼命射击,子弹打光了,就把身上剩下来的三颗手榴弹全部扔了出去,在两侧房顶上观察者战况的葛三民一看这几个爆破组的兄弟们形势不妙,便命令手下的一营长他们:“别管后面的那些敌人,先掩护那些爆破组的兄弟们,别让他们落到敌人手上!”
一营长当即命令手下的兄弟们将火力转移到坦克后面来,一阵弹雨泼洒下去,几乎快要冲到这个大腿受伤已经不能跑动的兄弟跟前的那批国民党士兵们纷纷中弹倒地,两侧房顶上的兄弟们将手榴弹朝下面扔下去,炸得这些追上来的士兵们人仰马翻,叫苦连天,于是乎,这些开始抵挡不住了,纷纷朝大街后面调头狂奔而去,本来这些士兵们以为对面抵挡的不过是些军统分子,军统分子虽然搞情报,搞破坏的本事厉害一些,但论跟正规军比拼军事素质,那可是差得老远了,在接到了中统头子要他们出兵帮助清剿有投共倾向的南京军统站的时候,南京周围的驻军长官脑袋一拍,派出了一辆坦克外加一个连的步兵就赶来了,没曾想还没赶到军统站大楼,就遭遇了伏击,看两侧房顶上的那些武装分子的战斗手法和技巧,肯定不是南京军统站的那些军统分子们所能干的,这完全是一只经历过许多大战的正规军队所能干的战斗手法啊,此地除了江北新四军队伍有这个能力以外,还有谁能够做得到呢?
从慌乱中清醒过来的军官急忙命令队伍迅后撤,损失了一辆坦克已经是闯下不小的祸害了,难不成要带来的这个连队全部死在这里才完事?反正是他们军统和中统之间的窝里斗,要我们队伍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