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众人又四散坐回原位。张仙山满脸堆笑,点头哈腰进来:“状元爷,状元爷可好?”灵筠抬首怒视张仙山。“哎呦,你看我这糊涂,这些天让状元爷受罪了。”忙讨好笑着去扶灵筠,却被甩开,尴尬笑笑:“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看您,要是早说出那日有证人作证……也不会冤枉您了。这些天让状元爷受惊了,我这向您赔个不是,还望状元爷见谅。”灵筠忽觉出不对,问:“你叫我什么?”“您还不知道吧?这次博学鸿儒科,您高中头名,皇上钦点状元。状元爷真是才高八斗,文曲星下凡。”灵筠愣住,这是怎么回事,状元?皇上钦点?自己只考了个会试,若是中了顶多是个“贡士”,怎么会成了状元?而且未参加殿试,又未面圣更不可能会是皇上钦点状元。
见灵筠发愣张仙山忙趁机扶起来,殷勤拉了拉衣服褶皱:“这些天委屈了状元爷,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备了一桌酒席向状元爷赔罪,还请您赏脸。”灵筠回过神冷道:“印灵筠还是个犯人,多有不便。”张仙山忙道:“不不不……在下早觉得状元爷是冤枉,可一直未找到替状元爷开罪的证据,今日可好,有濮大人证明状元爷是清白,在下也是欣喜万分,这不就忙着请状元爷,状元爷请。”灵筠心中又是一惑,濮大人?不等细问,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