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西门情和花秋菊一同在学校食堂吃饭,学校的食堂很大很干净,饭菜饮料种类齐全又物美价廉,当然这物美价廉也是相对来说,那些真正好吃的好喝的同样很昂贵,没钱的穷人实在是吃不起的。
西门情和花秋菊都是穷人,西门情本来就是穷人,这些日子卖烧烤也没赚了多少钱,花秋菊本来是有钱人,或者说她昨天还是有钱人,今天早上她就不是了,今天早上她和那个叫张菲菲的女人打赌输光了,所以这顿午餐还是西门情这个穷人请客。
有些有钱人受不了粗糙不精致的食物,受不了低劣便宜的饮料,他们或是受不了便宜食物饮料的不美味,他们又或是觉得吃便宜食物喝便宜饮料配不上他们高贵的身份,总之他们哪怕渴着饿着也不会喝不会吃,他们把这称之为所谓的贵族精神。
(虽然真正拥有这种所谓贵族精神的贵族实在不多,绝大多数伪贵族平时讲究的不得了,若真是饿得不行了,馊饭剩饭他们也能够狼吞虎咽,把他们曾经视若生命的所谓贵族精神,无情的践踏在他们的脚下,你若看到他们,一定会想到戏台上滑稽的小丑。)
不过花秋菊显然没有这种所谓的贵族精神,你不能指望一个打赌输掉,被人在屁股上用红色水彩笔写下“我是笨蛋”四个字的家伙会有这种贵族精神,虽然花秋菊【赌】品很好愿【赌】服输,可能有真正的贵族精神也说不定。
这一顿午餐,花秋菊吃的很多,也吃的很饱,她忽然发觉这些便宜的食物饮料其实很好吃,甚至比许多昂贵精致的食物饮料还好吃。
便宜的食物饮料当然没有昂贵精致的食物饮料好吃,若不然除非是极度虚荣以吃喝昂贵食物饮料显示身份的家伙,没人会去当冤大头花冤枉钱,毕竟这世上没有人是傻瓜。
花秋菊觉得廉价食物饮料好吃,也只是因为她的心情好,只是因为是西门情请客,又或是还有一些环境之类的因素夹杂在其中。
下午很寻常,没有什么特别的有趣的事情发生,晚上放学的时候,西门情和花秋菊各自的离开。
他们并没有一同去食堂吃饭,因为他们不住宿,他们并没有一同放学回家,因为他们不顺路。
有人说男女朋友一同上下学,是一件非常美丽浪漫的事情,这话不错,只可惜西门情却是如此无缘,虽然他本就不懂美丽浪漫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傍晚。
西门情骑着大三轮车,来到昨天摆摊的小吃街,来到小吃街昨天摆摊的地方。
西门情不晓得他为何还会选择这个与昨天相同的地方,或许是他喜欢这个地方,或许是他觉得在这个地方摆摊生意会很好,或许是他想要在这个地方再次的遇到武二娘,又或许这个命运的安排。
不过这些全都不重要,因为这世上的许多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也根本没有理由。
武二娘来了又走了,听西门情诉说了一天的经历,武二娘捂着肚子哈哈的大笑,更感叹西门情的幸运与有趣。
武二娘走了之后,西门情又对两个来吃烧烤的美女表白了两次,两次都失败了,一个美女尖叫着吓跑了,一个美女尖叫着流【氓】甩了西门情一个耳光。
西门情古怪的表白与有趣的《大头烧烤歌》也吸引来了许多的目光,许多食客与过客指指点点的看着热闹,这也让西门情的生意大好。
看热闹,这实在是人的一种坏毛病,并且经常地造成一些悲剧,但以新奇东西吸引人的注意力,这也确实是促销宣传的好法子。
西门情的表演让许多人看了好久热闹,而别人的表演也让西门情看了许久的热闹。
热闹是这样的:
两个年轻英俊的男孩子为争夺一个丑女而在街头大打出手,他们拼命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和头发倒在地上翻滚,一边打还一边污言秽语的咀咒喝骂。
一个丑女就蹲在激烈战团的不远处,她一手抓着一大把烤肉串,一手抓着一大瓶啤酒,大口吃着烤肉,大口喝着啤酒,跳着脚为两人呐喊助威。
在这丑女吃了三大把烤肉串,喝了三大瓶啤酒之后,两个厮打在一起的年轻英俊男孩子两败俱伤,衣衫褴褛,皮青脸肿,断胳膊断腿,倒地不起,不能动弹。
两个年轻英俊男孩子为了丑女而两败俱伤,但丑女非但没有叫救护车送他们去医院,甚至连扶他们任何一个人起来都没有,她非但没有扶他们起来,反而笑嘻嘻的在他们已经变成猪头的脸上狠狠地踹了几脚,并且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小的喷雾瓶,在他们的脸上手上等【裸】露的肌肤上喷了几下。
喷雾一喷在两个人的肌肤上,两个人便凄厉的惨嚎起来,那惨嚎之声凄厉至极,简直比杀猪声还要可怕上一百倍。
如果说良药苦口利于病,那肌肤沾染上喷雾之后,便隐隐透出淡淡的青黑之色,这种特征就显然不是什么良药苦口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丑女手中的喷雾是有毒的,稍稍有些医疗知识的人,甚至稍稍有些见识的人,便都能够做出如此的判断。
丑女手中的喷雾确实是有毒的,而且还是一种很奇怪很邪门的毒,这毒虽不是什么致命的剧毒,但却如同跗骨之俎一般非常难以根除,最起码这丑女还没听说过有谁成功解除过这种毒。
你也许会问这种毒的效果究竟是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每天午夜十二点月上中天的时